很快,他端了碗煎好的藥進來,放在嘴邊吹了吹,一勺勺地喂二月紅喝了下去。待二月紅喝完,重新將他放平躺下,自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丫頭,我要喝水,水!”聽見二月紅的聲音,齊鐵嘴一下子清醒過來,馬上拿起茶杯,餵了二月紅一口水。
二月紅終於勉強睜開眼睛,說道:“老八,是你呀。”
“二爺,你生病了。怎麼樣,現在好點了沒?”
“我沒事了。你怎麼來了。”二月紅強撐著說道。“我不放心二爺,在墓道里二爺受的傷不輕呀。”
“老八,你來是不是想問墓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二月紅粲然一笑,讓齊鐵嘴將自己扶著坐起來。“還是二爺瞭解我,墓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墓道比我們之前探過的還要兇險很多,所以我想問問二爺是不是知道更多情況。”
“豈止是兇險。老八,你附耳過來。”齊鐵嘴把頭湊到了二月紅的嘴邊,只聽二月紅說道;“後院有個隱秘的房間……”
說罷,對齊鐵嘴點了點頭,說道:“老八,你去吧。”
齊鐵嘴離開時,二月紅不忘交代, “老八,你看完就燒掉它。”
“好,二爺放心。”陰暗的密室中,一盞蠟燭將齊鐵嘴的背影照出大概的輪廓。他的身邊是各種各樣的筆記和寫滿字的紙張。密室的正中,一個大沙盤上是一個個山的模型,齊鐵嘴看著沙盤不停地左晃右晃,在齊鐵嘴身體晃動的空隙偶爾能看到沙盤正中間的地方,正是二月紅他們去的礦山模型。模型上顯示的礦山下的實際空間要比二月紅等人去過的礦道大了很多。
“這古墓深藏地下,怎麼比礦山還大了許多?原來……我們所去之處僅僅是冰山一角啊……”
“啪嗒”,齊鐵嘴手裡拿著的一本筆記掉落在地上。依照二月紅的吩咐,齊鐵嘴將沙盤燒燬。
妓院門口站著好幾個穿著開衩幾乎到腰的旗袍,臉上化著濃妝的女人,正對著穿梭過往的人搭話。
一個妓女看到相好的,一下子衝過去,挽住那人的胳膊,嬌聲道:“許爺,您可是好久沒來了,人家都想死您了。”
“櫻桃兒,想爺了沒?”
這位許爺在那妓女的胸脯上抓了一把,調侃道。“想,當然想了。”
許爺淫笑著問:“是嗎,哪兒想呀?”
“許爺,您真壞。”二人身體糾纏著進了妓院。“陳爺最近哪裡發財去了,這麼久沒來。小紅想爺想得天天哭。”
老鴇子對著一個男人搭話,這個男人懷裡正躺著一個叫小紅的妓女,男人對她上下其手。“爺我最近忙得很呀。”
男人把懷裡小紅的臉用手指勾起來,問道:“小紅,你有這麼想爺?”
小紅把臉湊近,一個勁地磨蹭,說著:“都想死爺了,也不知道爺最近又和哪個小婊子好上了,都不來我們這裡了。”
旁邊的兩個女人也幫腔著說:“爺是做大事的人,我們這些女人,爺怎麼會記在心裡呀。”
“可不是嘛,陳爺呀,是見一個愛一個。我們這些女人已經玩膩了,不稀罕了呀! ”
“喲,你們這些小娘們兒,合著夥寒磣爺我呀。看我等會兒怎麼收拾你們幾個。”
小紅摟著陳爺的脖子,用胸脯頂著,說:“爺就是威猛呀!看來人一發財,身子骨也壯了呀。”
“陳爺還想再來點什麼不?”老鴇問道。這個姓陳的男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大把銀圓,往桌子上一拍。衝著老鴇子罵道:“就知道你們他媽的是怕爺沒錢,拿著。伺候好爺,爺還有賞!”
說罷,兩臂一張把旁邊的兩個女人都摟過來,一人親了一口。
老鴇子馬上利索地把錢劃拉著收起來,滿臉堆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