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小心傷著身體。”
“聽陳皮說,說你們又下去探墓了。我很擔心。”
“那有,今天唱戲呢。”
“爺騙人。”丫頭便道,“你們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去,戲臺那兒著裝也沒有。我不反對。只是每次去你也不說聲。”
二月紅有些嘆息,他恰恰知道她的謹慎寡言,是為了什麼,丫頭說出了這樣的話,恐怕也是心裡說出的真話。
“沒事的,丫頭。”二月紅摟著她,她去仔細翻找著他身上有沒有疤痕。
“哦,你回來太晚了,面…面涼了。我再做一份吧。”
“不用了。在城西的小攤吃的。你身體要緊。藥喝了吧,喝了就先睡著。”
丫頭側到一旁睡過去。二月紅躺在席上,心煩意亂,又想起了一些細節。
汪婷?為什麼是汪,而不是她姓墨嗎?
墨。墨家?水傀儡?
傀儡術?!
如果自己猜想是對的,那麼…長沙要出事了。
二月紅輕輕起身,把被子蓋回丫頭身上。丫頭假裝閉著眼睛睡著了。
陳皮原本在房間裡打盹,恍然間聽到的大院開啟的聲音,他挑開門縫,方才看見二月紅走了出去。
這麼晚了,師父要去哪裡?他拿起裝鐵彈子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