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哪家的茶不錯。
好吧至少他不碰酒。
自古以來喝酒誤事的用十根手指頭加上腳趾也數不完,吳老狗不碰酒已是大幸。
王容如是想。
“是說你打算下去?”指了指地面,兩人都心領神會是指下地的工作活兒,“這幾天看你多了幾件東西。”
“想說過年沒有什麼事情,在家裡養成小肥豬也不太好便打算活動筋骨。”擺擺手意指後方的那群狗,“前幾天它們貪玩到外頭跑跑似乎聞到一斗,想著拿點東西換點錢再買幾床被子也不錯。”
少年似乎體質寒,比一般人還畏冷。王容簡直把家裡厚棉被堆到他身上又把屋子烘暖了才讓他夜裡好眠。
“就你怕冷的體質還能出門?”看一眼那還嫌瘦弱的身子骨,搖頭。
有那件黑色大袖的話就不會冷了……
突然,吳老狗想到紅園聽戲那天,充滿溫暖又擋風的大衣。
“沒事的,上次吃狗肉時你不是留下毛皮了嗎?那些天我洗了乾淨又給日陽曬曬,後來挑了比較貼身又暖的幾件縫進冬衣裡頭,不怕。”
看著對方笑嘻嘻的模樣,這才想到難怪那幾日這小子手上都是小刺傷口,原因是這樣來的。“你給我好好學縫紉,雙手都是傷口鬧哪樣?碰個水不就疼到哇哇叫?”
“不是吧居然要小爺我學縫紉?王大哥你要不要教我三從四德呀……話說縫紉這東西不是女孩子學的嗎……”
“胡鬧。”嘆氣揉揉少年的頭,“傷口抹藥了沒有?”
“口水舔過了。”
……
一群狗狗,皆抬頭望著自家主人被他大哥拎走,然後被鹽巴水消毒,那叫個淒厲悽慘風蕭蕭雨迢迢後,淡定的全體低下頭來繼續趴地的趴地,烘火的烘火,啃肉的啃肉……
“爺爺,我說過,這件事情一律從簡,怎麼還大張旗鼓的?”解九爺推開房門問謝老爺。
“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況且你學成歸來,這件事情理應慶祝吧。”解老爺摳了摳眼角的眼屎。
“對了,張啟山怎麼說?”
“他想讓我做他的翻譯官。他對日本人很大的仇恨,爺爺這點你說對了。”
“你同意就好,與他交往對我們解家有利。”
“九爺。”下人匆匆忙忙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語道:“我們的貨被劫了。”
“什麼?貨被劫了?哪個人這麼大膽子?”
“還不清楚是誰。”
“給我去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