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的妻妾保管都團結一致,跑去與隔壁家的夫人對罵。”
“孺子可教也!”獨孤破城笑贊,心想這比喻倒是恰當,以後娶了媳婦納了幾房小妾,也得想辦法讓她們與鄰居家的夫人鬧些矛盾才好。
鍾珍仍舊不解,“可是兩國交戰可不比兩戶人家的夫人對罵,會死人的,這麼多兄弟都死了,你不覺得難過?”
獨孤破城舉起手背,作了擦眼淚的動作,“怎麼會不難過,你看我天天都傷心欲絕。不過既然加入軍隊,就不能當自己是個人。你可以將自己看成一樣法寶,這樣會比較合適一點。我們都是刀與劍,聽從號令。倘若每個士兵都如你這般想,那麼這仗也不用打了,大家都各自為政,偷偷跑去寧國殺百姓報仇。其實應該說整個左前鋒營就是一件法寶,而法寶握在白統領的手裡,這件法寶會有所損傷也是在所難免。”
極其不以為然,鍾珍心想,修行者不好好找個乾淨地方打坐,為什麼要鬥來鬥去。
“我看啊,如果地域大一些就好了,免得大家都盯著這麼一點點靈晶礦,就跟一群公雞搶一隻母雞似的。你們這些煉魂期的,都不用飛行法寶,隨便就可以飛出老遠,要是能穿過蒼茫海到別處瞧瞧,海闊天空,肯定不會盯著巴掌大的一塊地方,沒事就打仗。”(未完待續。)
第一六九章 天到底有多高
兩人都站在營帳的外面,夜晚的風徐徐吹動,帶著一股沼澤地特有的腐臭味,聞得久了,也不覺得太臭,倒顯得有幾分野趣。
獨孤破城抬頭看了看群星閃爍的天空,“修行者本應當追尋更高更遠的天空,只是誰也無法穿過蒼茫海,誰也無法打破這個天。我聽人說有煉身老祖往天上飛,想看看天到底有多高,結果竟然爆體而亡。”
鍾珍想起杏花老祖,他的修為都超過煉身期,到了傳說中的煉靈期,算是古往今來的頭一人。
便是此人也沒能穿過這片天域,還鬧得修為倒退,受重傷而亡。
她心中不由得略微沮喪,修煉來修煉去,到最後發現頭上頂著個大蓋子,四周都是牆壁,如鍋裡翻不了身的土龜,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大叔,你聽說過杏花老祖沒有?”
“沒聽說杏花老祖的人這年頭似乎沒有吧,他活著的時候,人人喊打卻是不敢打,連罵得大聲一點都不敢。各大門派與兩國皇宮,就好似他家的後院一樣,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將人的庫房打爛了,愛取什麼取什麼。都三百年了,那些老祖仍舊不肯提起此人,實在是太丟臉了,多少人去圍攻都不頂事。”
“真有這麼厲害?”鍾珍不由得驚異,她還以為杏花老祖都死了快上千年,原來竟然只有三百年,難怪暗墓門一直相安無事,直到前些年才有人敢去鬧事。
恐怕老一輩的人都擔心他壓根就沒死。
“豈止是厲害。你怎麼問我這個。你不是曾經在暗墓門呆過嗎?”
“也就一年的功夫,沒什麼人說起。再說老祖的雕像都坑坑窪窪了,面目全非。食腐烏鴉在他頭上拉屎都沒人打掃,我還以為他都死了不知道有多久。
獨孤破城感嘆道:“唉,果然是物是人非,不過這般驚世絕豔的人物也算是古往今來頭一人了。”
鍾珍嘆氣,“便是杏花老祖老祖,也沒法子打破這個天,穿過蒼茫海。我看他定然是死不瞑目。”
獨孤破城自從進階煉魂期後,對此也想過多次。一直修行下去,便是如杏花老祖。也免不了一死。
兩人沉默很許久,一點都不想再繼續這個極其無奈的話題。
過了好半響,獨孤破城悠悠說道:“先前你說的寧國為何水淹礦洞,我仔細想了一下。如果沒料錯的話。眼前這場先禮後兵的仗打不了多久了,只是往後說不得會打得更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