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看你還嘴硬……”秦忠話到嘴邊突然停了下來,心中暗忖:“不對,他怎麼知道我們有二十多個人在外面?還知道他們是我們安排在埋炸藥的?難道……”然而,就在這時,秦家的一名渾身是血的手下突然神色慌張地跑了過來,在秦忠耳邊低語了幾句。
秦忠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名手下。“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被發現?”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寧正醇死死地盯著秦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秦忠,你以為你的陰謀能夠得逞嗎?告訴你,我們早就有所準備。今天就是你們秦家的末日!”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彷彿在向秦忠宣判死刑。
工地上的氣氛愈發緊張,雙方的對峙如同拉緊的弓弦,一觸即發。秦忠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的臉頰肌肉緊繃,彷彿被寒霜覆蓋,毫無血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就像一隻被困在陷阱中的野獸,拼命地掙扎卻無法逃脫。
秦忠氣急敗壞地對著那名手下大聲吼道:“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如同咆哮的獅子,震耳欲聾,充滿了威嚴和憤怒。那名手下被嚇得渾身一顫,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地說道:“是,是,是張家的人,把我們準備的炸藥被人掉包了,現在只能發出聲音,根本無法引爆。”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和無奈。
“不用想了,我都給你們安排好了!一夥不知名的歹徒攜帶著大量的炸藥非法闖入我張家工地,欲對本市地標專案進行肆意破壞,被工地安保人員發現,雙方起了衝突,安保人員正當防衛,眾歹徒不幸犧牲……”張偉的聲音帶著磁性,此刻卻讓秦家眾人聽得頭皮發麻。他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接刺向秦家眾人的心臟,這是直接給他們安了必死的罪名啊。
大戰一觸即發,張家和寧家的近千人馬如潮水般湧來,完全壓制住了秦家的近兩百名人馬。只見四五個張家、寧家兩家的人圍著一個秦家的人猛打,那打法看上去就像是有八輩子仇恨一般,完全是半點不給對方活命的機會。他們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每一拳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打得秦家眾人連連後退,毫無還手之力。
秦家眾人在這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下,身體不斷顫抖,面色蒼白如紙。他們的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似乎已經看到了死亡的陰影正在逼近。
"哀叫聲、痛叫聲、鬼哭狼嚎聲……一時間,整個工地都被這些痛苦的嚎叫聲所充斥。" 那聲音如同地獄中的惡鬼在咆哮,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儘管面對如此強大的壓力,秦家眾人並沒有輕易放棄。他們緊緊咬著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抵擋著敵人的攻擊。每一次揮拳、每一次踢腿,都是他們對生命的頑強抗爭。
在這場生死較量中,他們的汗水如雨般灑落,身上的衣物早已溼透,但他們仍在堅持。他們明白,只有戰鬥到最後一刻,才有一線生機。而在這無盡的黑暗中,他們心中始終燃燒著一團不屈的火焰。
最慘的當屬秦忠和秦家的七大高手。每當他們怒氣衝衝,試圖爆發時,馬正南只需輕揮手中的摺扇,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便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湧出。這股力量彷彿擁有無盡的魔力,直接將他們牢牢禁錮在原地,令他們無法施展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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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陷入了一種無力的困境,只能依靠自身強悍的身體素質苦苦抵抗。然而,敵人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猛烈,他們的身體逐漸佈滿了傷痕,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傷口處湧出,將他們的衣衫染得猩紅。
儘管如此,他們依然緊咬牙關,不肯輕易屈服。但這一切都是徒勞,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攻擊肆意肆虐,打得他們全身上下血跡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