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將手機的螢幕貼了特殊處理過的手機膜。
第一家住著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他們正在睡覺,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鍋,旁邊還有一把帶血的菜刀。張曉仔細看了看那倆個男的並沒有汪棟。
於是迅速將攝像頭拿出來換下一架。下一家是倆個老夫妻,大約五十歲左右,那男人身上緊緊地纏著一層厚厚的紗布,彷彿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爭鬥或是意外事故。
而他身旁的女人,則面無表情地站在一張破舊的木桌前,手中緊握著一把鋒利的菜刀,正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剁著一隻不知從何處得來的腳。
那隻腳被放置在桌面之上,隨著女人每一次兇狠的動作,鮮血四濺,令人毛骨悚然。
在這張桌子不遠處,有一堆雜亂擺放的木頭,上面架著一口黑乎乎的鐵鍋。
顯然,他們就是依靠這點可憐的木材和鍋裡煮著的食物來維持生計。
再往地上看去,赫然發現一個巨大的汽油桶安靜地躺在那裡。不難猜測,這個汽油桶裡裝著的正是他們從路過車輛中偷盜而來的汽油,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點燃這堆木頭,將飯菜煮熟。
整個場景瀰漫著一股詭異而壓抑的氣氛,讓人不寒而慄。
,!
張曉將眼前這一排挨著以同樣的方式都檢視了一遍,除了一些空的房子,其他住人的地方也並沒有汪棟的身影。
張曉打算在向遠處走一些,還沒走幾步,她就看見不遠處靠牆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房子,像是末世之前清潔工放清掃工具的隔間,裡面還有點點光亮。
張曉本著不落掉的原則躡手躡腳的摸索過去,將針孔攝像頭從門縫處伸了進去。
裡面點著一個很小的蠟燭,照亮的範圍並不是很大,一個看似像流浪漢的男人穿著一條短褲赤裸著上半身,鬍子擋住了半張臉,頭髮到不是很長,也不是黃色。
佝僂著身子,一整個瘦骨嶙峋,看樣子歲數好像也在四十以上的樣子,屋子裡全是各種工具雜物,他在一片相對乾淨的地方鋪了一個涼蓆,就那樣蜷縮著休息,別人家都看見一些屍塊可他這裡卻沒有。
張曉嘆息道想必也是一個可憐人,連這難以下嚥的屍塊憑他單薄的身子估計也是沒搶上,這樣的人在末世也只有等死了。
張曉顧不上可憐他人,這樣的人在末世也是很常見的,自己上一世又何嘗不是這樣苟活著。
另一邊慕寒帶著以安走在停車場裡,這裡停著一排又一排的車,有些血痕就消失在車門前,慕寒示議以安千萬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估計有些人沒找到可以住的地方,就隨便找了輛車作為安身的藏所。
“李達上次那些肉我那邊都吃完了!你呢?”
“我的還有一些,剛開始有些難以下嚥,後來習慣了就覺得和普通的豬肉沒有區別!”
突如其來的人聲就像一根穿雲箭,瞬間打破地下的寂靜。
慕寒拉著以安彎著腰躲在一輛周圍幾乎沒有血跡的車後面。
這才發現在距離他們十多米的3點鐘方向有一夥男人,個個光著膀子,一行大概四個人,看樣子基本都在二十多歲比較年輕,走在前面的人手裡拿著一根短小的蠟燭,五個人都手裡提著沾滿血的砍刀。
“又有入侵的人?”以安小聲問道。
“看樣子應該不是,看他們的穿戴應該是之前住在這裡的富二代,可能是地下打通後住在別的樓裡的人,只是我們沒見過罷了。”
慕寒看他們穿著不是lv的短褲就是香奈兒的,脖子上還戴著各種造型的首飾猜測道。
“我知道了!之前我就聽我媽說過這個小區裡好像住著一戶偶像,是公司給他們租的房子,好像是一個唱跳團體,經常吵得鄰居無法休息多次投訴。這個事整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