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蹄的向這邊趕來。
本欲離開的慕寒和以安聽聞後,也決定先不走,就在這裡守株待兔。
帶人群都散的差不多,汪棟才拿著一個盆一瘸一拐的走到這裡,他摸索著地上的殘渣,仔細的檢視還有什麼剩下的部位,身旁還有四五個也是如此。
仇人在前,即使不似從前那樣但以安還是一眼便認出他,現在人已經不多正是抓他的好機會,她恨意直湧心頭,從腰間掏出鋥亮的匕首就走上前去,這次慕寒沒有跟上去,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須得她親自來。
“汪棟!”以安一聲怒喊!
只見那汪棟,就如同一隻受到了極度驚嚇的鳥兒一般,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當他看清來的人是張曉一行人後,他瞪大了雙眼,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慌亂,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原本還算鎮定的面容此刻也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嘴唇哆哆嗦嗦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似乎被恐懼扼住了喉嚨,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雙手更是不停地揮舞著,像是要驅趕眼前並不存在的威脅。此時的汪棟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風,陷入了一片驚慌失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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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以安身形如鬼魅一般,瞬間便閃至那人面前。她手中緊握的匕首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宛如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說時遲那時快,以安毫不猶豫地出手了,她猛地一揮刀,那鋒利無比的刀刃就如同閃電般直直地朝著對方的腹部刺去。只聽得“噗嗤”一聲悶響,深深地沒入了那個人的腹中,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就在那一瞬間,汪棟甚至還來不及看清楚究竟是誰對他發動了襲擊,只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猛然襲來,緊接著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扎破的充氣娃娃一般,轟然倒地!
剎那間,猩紅的鮮血從他身上的傷口處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彷彿決堤的洪水一般,迅速染紅了身下的地面。這突如其來的血腥場景讓周圍原本喧鬧的人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來,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閃爍著驚恐、好奇、更多的是貪婪等複雜的光芒。
然而,儘管這些人的心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念頭,但卻沒有一個人膽敢輕易地上前一步。因為此時此刻,站在汪棟身旁的是以安,只見她手持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刀刃上不斷有血珠順著刀劍緩緩滴落,而她那張青春稚嫩的臉龐此刻也因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殺氣。
“這一刀是你還我爸!”說完之間以安又將匕首插進他的背部。
“這一刀是你還我媽的!”她雙手握刀使盡全身力氣將刀再一次插入他的腰上。
汪棟已經徹底失去行動能力,口中鮮血不斷噴湧,痛苦的在地上扭動。
“這一刀是我送你的!”以安又在他亂動的腿上狠狠刺了一刀。
以安拔出匕首大口喘的粗氣,這一刻她感到無比的愉悅,大仇得到的快感讓她有些想哭,本想一刀割喉瞭解他,可是看見一旁拿著刀和盆的人都蠢蠢欲動時她覺得一刀割刀太便宜他了便對那些人說道:“他就交給你們了!”
汪棟躺在地上,意識逐漸模糊,生命之火即將熄滅。然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這最後的時刻,他竟然聽到了周圍人們低聲議論著將他作為食物的可怕話題。那一刻,他心中湧起了無盡的驚恐,彷彿看到了自己被肢解、烹煮和吞食的慘狀。
他瞪大雙眼,試圖掙扎,但身體卻早已不聽使喚。內心充滿了不甘,他不甘心就這樣結束自己的一生,更不甘心成為他人果腹之物,恐懼如潮水般襲來,淹沒了他僅存的理智,讓他無法思考,只能感受那深深的絕望一點點吞噬著他的靈魂。
曾經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