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變得更為擔憂了。
“我叫赫連小心,赫連是我的姓,小心是我的名字,小心翼翼的小心。”
赫連小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幾位貴客,屋裡坐。”
安爭他們進門,杜瘦瘦狠狠瞪了一眼那個攔路的小侍女。那侍女同樣瞪著他,只不過,杜瘦瘦是單純的瞪一眼,而那侍女眼神里居然有殺意。
進了屋子之後才發現,屋子裡鋪著的居然是金絲地毯。走在上面好像踩在棉絮上似的,感覺很輕柔鬆軟。但那表面上的一層,又是實打實的金絲。屋子裡清一色的紅木傢俱,而且每一件看起來都頗有年月了。
赫連小心先坐下來,指了指旁邊的位子:“諸位請坐。”
齊天大大咧咧的找了個地方坐下,安爭他們坐在稍遠一些的地方。
赫連小心道:“上茶。”
幾個身穿白色長裙的侍女端著茶上來,赤著腳,每個人的腳丫都特別好看。行走在金絲地毯上,那玉足又美,白裙少女如同無聲流動的雲朵,真是美輪美奐。
赫連小心道:“這趙國實在尋不到什麼好茶,幸好自己還帶了些,不然倒是怠慢了貴客。幾位應該不是從大羲來的,這是要去哪兒?”
玄庭法師不等安爭他們開口就先說道:“本意要來東土宣揚佛法,可是這裡的人似乎對佛法頗有誤解,所以我打算回去了。這三位聽聞西域佛國人善安寧,打算跟我回去看看,也算是善緣。”
齊天坐在那哼了一聲:“出家人不打誑語,你信他就是了。”
赫連小心笑著說道:“我在大羲的時候,經常去法禪寺和寺裡的幾位大和尚聊天。佛法妙處,到現在我也沒能體悟幾分。正巧了,我也要去西域佛國。若是大師不介意的話,可以與我隨行。一路上,也能多個照應。”
玄庭法師道:“出家人,走到哪兒都是修行,若是蒙公子好意一路暢行舒適,反而心中有愧。”
赫連小心道:“大師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幾位朋友願意去西方佛國體會悟道,也是令人佩服。不能同行,倒是真有些遺憾。”
他看了看安爭:“這位小兄弟,我們以前見過?”
安爭搖頭。
赫連小心道:“那倒是奇怪了,總覺得你的眼神似曾相識。”
他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看得出來,幾位真的是要去西域佛國的,而不是為了那些人那些東西。所以一會兒留在這吃一頓便飯,然後我派人送幾位出關。”
杜瘦瘦好奇道:“你手下的人剛才就說什麼人什麼東西,到底什麼意思?”
赫連小心道:“也不妨對你們說,前些年。。。。。。大羲明法司首座方爭出人預料的叛逃,之後下落不明。那本也是一方人物,算是位高權重了,也不知道叛逃是為了什麼。不過聖皇念其之前的功勞,也沒有多追究。”
“不過,這方爭有個紅顏知己,叫許眉黛,是大羲天昊宮的宮主。”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故意看了看安爭他們,沒有從安爭他們臉上看到什麼反應,所以心裡輕鬆不少。這幾個江湖客看起來閱歷不深,孤陋寡聞。若是真的奔著那些人那些寶物去的,他倒是不介意先出手除掉這幾個人。
“天昊宮,算是大羲很強大的一個宗門,宗門之內都是女子。”
赫連小心繼續說道:“本來這許眉黛也是天之驕女,在江湖上,追求她的人多如過江之鯽。偏偏是個冷美人,誰都打動不了她的心。唯獨是方爭,讓她陷入情網。方爭叛逃之後,她違背聖皇旨意,下令天昊宮所有人追尋方爭下落。”
“前些日子,有人說許眉黛在西域佛國找到了方爭的下落。所以。。。。。。天昊宮的人全都往西域那邊去了。這是什麼?對於大羲來說,這是謀逆叛國之罪。所以聖皇震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