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一本正經的說道:“那你就對我好啊,只要你對我好,這世上有誰及得上你?”
曲流兮抬起手勾了勾小拇指,安爭隨即彎腰蹲下去:“幹嘛?”
曲流兮突然在安爭的臉上輕輕啄了一下,笨拙的讓人心疼。明明兩個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曲流兮還是不敢再放肆一些,哪怕她也想。
安爭笑道:“你這樣的獎勵也太敷衍了一些吧。”
夕陽下,曲流兮緩緩的閉上眼睛,微微張開那櫻桃一般的小嘴巴。安爭坐下來,有些野蠻霸道的一把將曲流兮抱過來,然後低頭就是一陣蠻不講理的狂吻。長吻之後,兩個人這樣的修行者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似乎是氣息不夠用了。
然而,並不是。
太陽已經有一半在山那一邊了,四周也看不到一個人。安爭看著曲流兮,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曲流兮的眼睛驟然睜大,好像受到了驚嚇一般。她看著安爭,一臉你怎麼這麼大膽的表情。
安爭卻嘿嘿傻笑,然後悄悄的一隻手從曲流兮的上衣兩顆釦子之間伸進去,握住了一個柔軟的所在。曲流兮紅著臉低頭,哪裡敢和安爭對視。雖然她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人妻,然而只有過一次那種羞羞的經歷,況且終究也只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懵懵懂懂的,緊張的甚至連肌肉都繃緊了。
安爭沒羞沒躁的揉著,大約幾分鐘之後,曲流兮開始忍不住哀求:“求你了,別在這裡好不好,咱們回房去吧。”
安爭嘿嘿笑道:“就不,偏不。”
曲流兮只好一頭鑽進安爭懷裡,任由安爭怎麼想讓她抬起頭來她只是不肯。安爭低著頭在她唇瓣上索取,曲流兮笨拙的熱烈的迎合著。漸漸地,安爭那隻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一隻手摟著曲流兮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另外一隻手從曲流兮上衣裡抽出來,輕輕撩起來曲流兮的裙襬,那隻手就開始往那光滑的大腿深處摸索。
曲流兮驚叫了一聲,臉燙的讓面板都變得紅彤彤的。可是安爭卻不停手,只是一個勁兒的往上面摸索。曲流兮兩條腿開始還使勁夾緊著,但是安爭只要一在她耳邊吹氣,她的抵抗力就變得幾乎為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是被他得了手,按住了那顆讓人**讓人流連忘返的小小突起。
曲流兮嚶嚀一聲,死死的抱住安爭的腰,就是不肯鬆手了。
安爭也知道這樣對一個女孩子不公平,她擔心被人看到,而自己一味的追求在野外的刺激是很不負責的行為。所以他將曲流兮扛起來,電一般朝著天啟宗那邊衝了出去。
曲流兮嚇了一跳:“你去哪兒啊。”
安爭:“回去做羞羞的事。”
曲流兮:“可是你這樣扛著我回去,被門中弟子們看到成什麼樣子,你可是天啟宗的宗主啊。”
安爭:“管他什麼宗主不宗主的,還是佔我老婆便宜比較重要。”
安爭扛著曲流兮好像做賊一樣,穿過天啟宗內外的院子,避開那些來來往往的門中弟子,好像小偷似的一口氣衝進了安爭的房間裡。別說曲流兮,連安爭的心都在狂跳不止,好像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似的,唯恐被人看到。
可是好刺激。
屋子外面已經黑了,屋子裡面安爭卻堅持不肯把燈熄滅。曲流兮哀求了好一會兒,安爭鐵石心腸一樣就是不答應。他只是拉了窗簾,然後卻把燈火調到了最亮,曲流兮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那絕美的身體,又被安爭一把將被子扯掉。
安爭好像個流氓一樣張開手:“哼哼。。。。。。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曲流兮緊張兮兮的抓著被子的一角,偏偏還一本正經的笑聲喊:“破喉嚨,破喉嚨,破喉嚨。。。。。。”
安爭楞了一下,然後笑的前仰後合,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