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從這經過,宋知府心想那東西絕不能放在金陵府衙裡,也不能放在自己家裡,真言宗那邊也不能去,這個時候拉著東西送回王府顯然也不可能,正好遇到鄭立海,所以靈機一動把鄭立海叫過來,讓他帶路,把東西暫時拉到他家去。
鄭立海連忙答應下來,帶著宋知府的人把東西全都拉到他家去了。
宋知府忙了一頭的汗水,也不敢耽擱,又趕回金陵府衙裡等著。他知道這件事上面過問下來,第一個要找的就是他。雖然安爭罵他是草包,但好歹他也在知府的位子上做了這麼久。
出乎預料的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上面派人來過問。早晨的時候陳流兮出的事,到了天快黑的時候也沒有人來金陵府問話。宋知府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勁了,忽然醒悟過來自己一直都不過去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連忙吩咐手下人去看看什麼情況,可是手下人還沒有出去呢,外面一陣陣的馬蹄聲響起,聽聲音不下百餘騎。可怕的是那聲音戛然而止,也就是說所有的人都是同一時間停住了戰馬,動作整齊劃一。
然後就是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宋知府心說這是誰來了,連忙起身往外走。剛到外面,就看到一群身穿大紅色錦衣,披著黑色披風的人大步進來,每個人起來都那麼冷傲。
聖堂的人。
宋知府鬆了口氣,然後快步過去:“是哪位司首大人到了?”
一個身穿深藍色錦衣的官員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宋知府連忙過去陪笑著說道:“原來是高司首,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快裡面坐。”
姓高的司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附身抱拳:“首座大人到!”
這句話剛一落地,外面四個聖堂錦衣抬著一把轎椅從外面進來。那肥碩如豬似乎連路都走不動的聖堂首座臥佛,哪怕只是坐在那都氣喘吁吁。他艱難的抬起手用手帕擦了擦那一臉的汗水,聲音粗重的說道:“宋知府怎麼還站在這?”
宋知府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首座大人來了,卑職當然要恭迎。”
臥佛搖頭:“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跪下?來個人,把他腿先打斷了吧,這衙門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拿下。累死我了,拿一個知府而已,陛下非要我親自來辦,唉。。。。。。”
他一擺手:“人拿了就走,我還要急著回去聽曲兒呢。”
第七百一十一章 陛下說讓他閉嘴
當今這個世上,沒有人能隨意拆遷聖堂那一尊臥佛。也就是在陳重器倒下去之後,人們才注意到這尊臥佛臥的有多踏實坦然。傳聞之中他和陳重器關係密切,聖皇陛下廢了自己的兒子居然也沒有動他,真是安穩如山。
按理說,雖然金陵府知府職權不小,但也只是個五品官員。聖堂拿人,一個五品官還不值得勞動到聖堂首座大人親自出馬,所以這件事尤其顯得撲朔迷離起來。
很多大家族的人得到玉虛宮陳流兮道長被刺殺的訊息之後,都在密切的關注著這件事。能到了這個級別的人沒有蠢貨,所以大家當然都在同一時間想到了不久之前白塔觀被陳流兮道長廢掉的事。同為道宗傳承,玉虛宮一進京就搞出這麼大的動作,和白塔觀關係近的那些勢力當然不肯坐視不理。
想想吧,就算玉虛宮再怎麼強勢,也不過是外來者。而白塔觀已經在京城立足多年,上下關係打點,怎麼可能沒有背後的靠山。
所以陳流兮被刺殺,必然和白塔觀的事有關。再加上不久之前據說陳流兮曾經去過金陵府,當著那位知府大人的面大發雷霆,宋知府那個人什麼脾氣秉性大家都知道,陳流兮罵了他一句草包,倒是罵的很貼切。
這才沒多久,聖堂那位臥佛就親自出馬將宋知府拿了,這件事讓人們對玉虛宮的分量開始重新估計。按照道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