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讓風翼將自己推出房間,見四周無人,這才放下擋著鼻子的袖子。
那瞬,風翼便看見從他鼻間湧出來兩行鮮血,“主子,你……中毒了!”
風翼神色一驚,就要去找第一樂安。
“不是中毒,回來。”
“那怎麼會流……”
風翼疑惑的話還未完,就收到楚墨的冷刀子,“去拿溼巾子來,冷的。”
聽到這,風翼忽然就懂了,神色由緊到發紅,離開楚墨視線的那一刻,不禁噴出一聲笑。
他們主子如今二十有餘,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而且還未開過葷,現下又是裝眼瞎的時候,夫人在他面前沒有防備,想必他這些日子以來,應當是備受煎熬。
桑晴穿衣好出來,便不見楚墨的身影,只以為他是有事出去。
結果一等就是幾個時辰過去,她再次沒忍住,在床榻上睡過去。
夜深的時候,楚墨進屋,見她睡床榻上,忙將視線移開。
這次他沒有選擇與她同睡,而是選擇睡地鋪。
第二天,桑晴睡飽睜眼,反應過來自己是睡在床榻上,忙看了下身側,並沒有楚墨的身影,她疑惑眨了眨眼,難不成是睡在西苑了?
難道是和風翼……
腦海裡閃過龍陽話本的劇情,桑晴忙甩了甩腦袋,坐起身,瞥到地鋪上的楚墨,她詫異地張了張口。
他,竟然打地鋪睡了?
這時,見他眼皮子動了動,桑晴忙上前,下一秒,楚墨睜開了眼睛。
這一晚,他壓根就沒有睡著,方才桑晴一醒,他就察覺到了。
桑晴扶起他,淡淡的清幽茶香鑽入楚墨鼻間,那股壓了一晚,也沒壓下的火氣,在她的觸碰和體香下,當即一觸即發,鼻間再次湧上股熱流。
“你的身體怎麼這麼燙?”
儘管隔著層衣料,桑晴都能感覺到他的體溫,高得嚇人。
她柔嫩的玉手落在他額頭上,楚墨身體緊繃起,剛要躲開,鼻間的熱意就流下來,他抬袖擋住。
可還是被桑晴看見了,她微驚,“怎麼,流鼻血了?”
楚墨剛要說無事,桑晴就已經起身,焦急地讓靈樞去叫第一樂安過來,守在房外的靈樞和風翼神色頓緊。
靈樞忙應聲去找人,風翼則是忙進了房門。
就見坐在地鋪上的楚墨,流著鼻血。
“風翼快,把將軍撫上榻。”
桑晴怕待會有人進來看見。
風翼怔怔地將楚墨扶上榻,桑晴忙將地鋪收拾好。
楚墨看著風翼,剛想讓他去找第一樂安,讓他不用來。
然而,還沒說話,就見第一樂安急匆匆地跑進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楚墨的神情頓時凝固住,可他的鼻血卻還在不停留著。
“夫君他無緣無故流了鼻血,你快看看。”
聞言,第一樂安過來,就將風翼給擠開,然後給楚墨把脈。
“我沒事……”
“閉嘴,死要面子的。”
楚墨剛吐出幾個字,就被第一樂安給吼了。
半會,他神色凝重起來,桑晴的心微微提起,問,“怎麼了?”
“你好意思問怎麼了?”
第一樂安倏地起身,惡狠狠地盯著她。
桑晴被吼得一愣,不解地看著他。
“你是怎麼作為人妻的,楚墨他是從未開過葷的二十幾,血氣方剛的男人,你就這麼讓他憋著,他能不憋出事嗎!”
“我告訴你,你再讓他憋,他遲早得憋壞了,到時候,我看你找誰哭去!”
第一樂安吧啦的很快,楚墨都沒能阻止,俊冷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