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男衫的新衣,晌午剛讓模子穿上站在鋪前,下午店鋪就已經爆火,因為只有十多套新衣,很多人都沒有買到,便都先預定下來,掌櫃的忙得不可開交。
幸好一開始,掌櫃的就預料能爆火,便請回了之前遣散的夥計。
上官蓮出來閒逛路過,便看見了這一幕。
“這家店鋪之前不是一直很冷清嗎?怎麼今日突然這麼多人?”
上官蓮疑惑地問旁邊的碧蕊。
“奴婢這就下去瞧瞧。”
沒一會兒碧蕊就問到訊息回來。
“姑娘,這男成衣鋪出了新衣,這才有這麼多人,您瞧,站在門邊模子身上穿的衣裳,就是新衣。”
上官蓮循著碧蕊的手看去,這模子她方才就注意到了,第一眼,就被衣服的樣式,給驚豔了下,還疑惑京州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款式。
原來,竟就是這店鋪剛出的新款。
那樣的衣裳,穿在楚修身上一定好看幾倍。
思及此,上官蓮便要讓碧蕊也去預定一套,卻聽有人問掌櫃的道:“掌櫃的可否透露一下,這新衣樣式,是出自哪位巧師之手啊?”
眾人很喜歡這新衣,便也很想知曉是何人之手,才能製出這等衣裳。
掌櫃的捋了捋鬍子,站在門口,笑了笑,“大家可知,我們這玉樹男衫是哪位東家的嗎?”
眾人面面相覷,一臉的疑惑。
這店鋪生意一直很冷清,他們都很少進來逛過。
“掌櫃的你就直接說吧,別賣關子了。”
有人忍不住直接說。
“我們這店鋪,是徵北將軍名下的鋪子,而這新衣樣圖紙,則是徵北將軍夫人親手所描。”
掌櫃的聲音拔高不少,站在街上的人都已經聽到,下一秒,登時譁然。
“竟然是徵北將軍夫人?”
“就是從桑尚書府出嫁的那位嫡女嗎?”
“是她沒錯,當時上官氏的那位小姐,就是與她同天嫁入徵北將軍府的。”
“不愧是桑家的嫡女啊,竟能做些常人所做不到的。”
好端端的一個嫡女,嫁給個殘廢將軍已經讓人很佩服了,沒想到還能有如此巧的手藝,和經商頭腦。
這時,就有人聯想到桑晴外祖母林家,便也有些瞭然了。
到底是商賈家血脈,有點經商頭腦也不稀奇。
上官蓮聽到這,柳眉擰起,“這新衣居然是桑晴想出來的!”
桑晴以前,明明很普通,怎麼自從嫁給楚墨後,就變了?
難道當真是被氣極了?
所以,桑晴這是在努力地想壓自己一頭,想將自己給比下去!
“呵呵,不過是新款式麼,我上官蓮也能畫。”
她一個擁有二十一世紀記憶的人,什麼款式的古風衣服沒見過,難道還怕比不上桑晴嗎。
“姑娘的意思是,也要制新衣,開鋪子嗎?”碧蕊聽的不真切。
上官蓮挑唇,“我腦海中可是有數不盡的新衣款式,自然要開,不然豈不是浪費了。”
“那,還要給公子預定玉樹男衫的新衣嗎?”
上官蓮冷瞥碧蕊,“既然我也要制新衣,那自然是給夫君穿我制的,哪裡還需要桑晴制的。”
在上官蓮的馬車剛走後不久,從戶部金部司回來的楚修,也看見了玉樹男衫的爆火情況。
他原本是靠坐在馬車裡小憩的,但店鋪前的人實在是太多,將路堵住,他便聽到馬車旁百姓們的議論聲。
便是誇讚佩服桑晴的話。
“這玉樹男衫店鋪,生意冷清多年,沒想到徵北將軍夫人一來,就火爆成這樣。”
“是啊,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