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實力,好讓他們不自量力,不敢出戰……”
李鐵聽完張郃的解釋後,便道:“張將軍高見,末將受教了,那我這就回去,也讓太史將軍用此方法,這樣一來,挖掘工作就會能夠更順利的進行了。”
“不!守衛東門的是顏良,這個人的脾氣我知道,你若是搞的神神秘秘的,他就會堅守城池,你若是明目張膽的話,他看見以後就會不服氣,他會認為這是我軍在向其挑釁,以他的個性,不出戰才怪。而且此人勇猛無匹,我擔心太史慈不是他的對手……”張郃說到這裡,話突然止住了,急忙對李鐵道,“這句話你千萬別告訴太史慈,否則的話,他一定會去和顏良拼命……”
李鐵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痴,他能夠想象的到太史慈拼命的樣子。他抱拳道:“張將軍請放心,李鐵自有分寸。那張將軍保重,李鐵這就告辭了。”
“慢走,不送!”
李鐵調轉了馬頭,策馬而走,又朝東門方向賓士了過去。
張郃見李鐵走了以後,便繼續指揮士兵挖掘,同時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城樓上的眺望的韓猛,嘴角邊露出了一絲微笑,自言自語地道:“韓猛,我這樣大費周章的做樣子給你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用意何在?”
鄴城南門的城樓上,韓猛握著腰中的懸著長劍的劍柄,看著城外燈火通明,燕軍士兵正如火如荼地挖掘和擔土,而且隱約能夠看見指揮這支軍隊的張郃的身影。
“唉!”韓猛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地道。“俊乂,一別十年,不想我們竟然如此重逢……”
“將軍!”一名斥候來到了韓猛的身邊,抱拳道。
韓猛扭頭看了斥候一眼,見斥候面容十分的熟悉,便問道:“你……你是二公子的……”
“噓……”那斥候急忙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唇邊,用力地噓了一聲,然後四下裡望了望。問道,“韓將軍,能否借個地方說話?”
韓猛指著四周計程車兵說道:“有話但說無妨,這裡站著的都是我的親隨,不必向他們隱瞞什麼。”
那斥候將信將疑,略顯得有點遲疑:“這……”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既然是二公子讓你來了。必然有什麼事情,如果你沒有將事情圓滿的傳達給我。只怕二公子那裡你不好交待吧?”韓猛冷冷地道。
那斥候頭皮發麻,急忙道:“我說我說,少主讓我來請韓將軍過府一敘,想當面答謝將軍上次相助。”
“現在?”韓猛驚奇地問道。
“對,就是現在,二公子還在府裡等著呢!”
韓猛扭頭看了一眼城外的燕軍。面色漸漸恢復了平靜,話音很淡地說道:“麻煩你回去轉告二公子,韓猛公務纏身,無法去見二公子了。至於二公子什麼答謝之類的,我看就免了。不過二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你轉告二公子,就說我韓猛只是做了應該做的,讓二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那斥候聽到韓猛拒絕了袁熙的邀請,也十分清楚韓猛的為人,雖然面帶難色,卻也不得不向韓猛拜別:“韓將軍的話我會轉告二公子的,那在下就告辭了。”
韓猛見那斥候轉身要走,便急忙叫道:“等一下……”
“韓將軍還有何吩咐?”斥候扭頭再次拜道。
韓猛從懷中掏出來了一塊金子,放在了那斥候的手中,輕輕地道:“這個你拿去,幫我去一趟大牢,打通一點關節,讓獄卒好好的對待沮授,現在唯一能夠拯救鄴城的也只有他了。”
那斥候推辭道:“韓將軍放心,二公子自會處理的,這金子在下萬萬不敢收……”
韓猛突然瞪大了眼睛,朗聲道:“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有錢能使鬼推磨,二公子雖然身份尊貴,可對付那些油腔滑調的獄卒,就得用這最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