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力的把裝滿課本後有幾十斤重的桌子舉了起來之後,將拖把伸到桌子下面絞了幾下――這就算是拖過了。
搞定了每週值日無聊的清潔工作,我回家吃飽晚飯後,一個人躲在自己家的臥室中和秘笈溝通。
“其他的秘笈持有者,有什麼特點”?
“該問題不在使用範圍內,無法回答”
“裁縫店中另外那個秘笈擁有者是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
“該問題越許可權,無法回答。”
或者以後我可以天天泡在學生浴池中看看,哪個同學的身上有黑痣?可是身上帶著那個秘笈,難道我能肯去公共浴池洗澡啊,這種異想天開的事情,當然也是豬腦袋才能想得出的吧,可我怎麼才能找到其他的人?
咬牙切齒中我倒在自己的床上,看來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找那個秘笈擁有者了,而且我也得必須儘快的得到秘笈和獲取功力,那裁縫店的老闆能告訴我前一個人的資訊,也能把我的資訊告訴給後一個人。
自危的感覺伴著我入眠,夢中被搶的噩夢讓我冷汗淋漓。
………【第五章 身不由己】………
記得有一個很古老故事是這麼說的,某某人的家裡丟了一把斧子,然後出去看著鄰居誰都象偷他斧子的人,我也不意外的成了這種精神狀態,疑神疑鬼的看著我身邊的每個同學,覺得哪個都象懷著秘笈的人,哪個都可能是一掌把我打暈的楊兄弟,在我自己賊忒兮兮的感覺下,彷彿大家都是賊。
但是所有的賊,大概也同我抱著一樣的心思,都互相窺探著卻沒有明確目標,我比較幸運的是基本上知道了其中的一個基本相貌,於是每天在窺探中尋找,一時連我常去看那個練琴白衣美女的時間都沒有了。
連著尋找了半月多也沒找到裁縫店老闆說的那個眼鏡,這天放學後,百無聊賴的我正在考慮是不是還要去老地方,因為那個美女最近也比較憊懶,居然練琴也沒有那麼準時了,而且還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想想居然很久沒見陳海濤了,我不由懶洋洋的向他的班級方向走去。
陳海濤這廝比我大七個月,是我的小兒,和我的高挑兒的斯文大相徑庭,他因為體育好而且練跆拳道的緣故,身材不但高大魁梧而且威風凜凜,他在初二的時候就拿到了紅帶兒,然後拜一個歸國的韓國人為師,這學期已經拿到黑帶了,他不但體育好,而且是同屆同學中公認的武術高手。
我和陳海濤兩個人同校不同班,他在體育班因為訓練比較多,所以相對時間要比我緊的多,所以儘管關係極好,但是能一起碰頭的時間並不多。
都說四肢達的人頭腦簡單,其實這句話用在陳海濤身上就不合適,因為陳海濤就是很聰明的一個人,雖然四肢達但是也很有頭腦。
因為老陳的緣故,我也曾經和他一起學跆拳道的,但是第一次進去不到半個小時,就被修理的鼻青臉腫、滿眼金星的跑了出來,接下來的幾個月更是空前的苦難,身上傷痕累累的體無完膚,於是乎從此對各類武術敬謝不敏。
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少,但是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而且我們每週還是要定期往一起湊湊的,他的新聞渠道一向都很多,每次都是聽他講各種學校的小道兒訊息,或者問問他能有些那個腋下有黑痣人的線索。
陳海濤他們所在的體育班特訓多,所以在學校的後面,轉過了圍牆為了抄近路,我直接奔著後面人比較少的小徑切了過去。
拐上小徑我不由有些猶豫,前面幾個高些的男生,正堵住一些低年級的學生。
“一個人二十元錢,都往外掏”一個比較魁梧的男生對著被截住的人吩咐。
“你們掏完的就可以過去了,痛快點兒,度”那個男生說完就給了那個最前面的小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