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這就是又當又立的典範。
暗暗唾棄了一把這個討厭的自己,徐懷硯抿了抿嘴,率先打破沉默開口跟謝疏搭話:「你怎麼開車來了?以前都沒見你開過。」
「家裡離學校遠,開車方便。」中規中矩的回答,他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一句多的沒說。
徐懷硯難得能準確抓住一句話的重點,驚訝道:「你沒有住在學校?」
「為什麼?」徐懷硯立刻追問:「你不怕被記過處分了?」
謝疏聽著聽他急切的語調,終於捨得偏過頭看他一眼,只是目光還是冷冷淡淡沒有起伏:「之前為了照顧你請了假,這個學期一直到期末都不用住校。」
「可是你現在沒有再照顧我了。」
「的確。」謝疏說:「畢竟你已經把我趕走了。」
徐懷硯原意不是想說這個,他只是想問為什麼他在搬回去之後沒有繼續住在學校,可是謝疏這麼一說,輕易就把話頭帶往另一個方向。
「你怎麼會會這麼理解?我沒有趕你走。」
「那我應該怎麼理解?那天讓我收拾好東西離開,把鑰匙留在吧檯的人不是你?」
「確實是我,可是我真的不是趕你走的意思啊。」徐懷硯覺得這一點有必要解釋清楚:「要不我現在把鑰匙給你,你再搬回去?」
這個解釋方式真的是很清奇了,蘭樂聽得目瞪狗呆。
更清奇的是謝疏竟然會順著他的話接下去:「我搬回去,那你呢?」
徐懷硯指著後座那位:「我當然是繼續住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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