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這種沒自知之明的狗四處亂吠,別理他。」
那男生看起來在班上人緣也不怎麼樣,被三班人你一句我一句懟得面紅耳赤也不見一個人出來幫他說話,一張嘴說不過他們一個班,最後只能重重哼了聲,灰溜溜跑後邊兒去了。
這一幕把一圈的吃瓜群眾看得那叫一個目瞪狗呆。
是他們眼睛瞎了還是傳言有誤?徐懷硯不是一向不怎麼跟他們班上的人打交道嗎,什麼時候成了三班團寵了?
一直舉著相機對準他們班「團寵」的曹煙忽然皺了皺每週,拐了下身邊的人:「哎,你有沒有覺得小徐臉色不對?」
旁邊的女生是個深度近視,聞言扶著眼鏡框伸長脖子仔細瞅了一陣:「看不清。」
曹煙把相機放大遞到他面前,徐懷硯一張臉佔據了整個螢幕,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他額頭上薄薄一層汗。
「是緊張了嗎,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漸漸的,不止使他們,後排好幾個人也發現了異常,自言自語:「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徐懷硯笑得有那麼一丟丟勉強呢?」
「可能還是不大高興上臺吧,也真是任性,這種時候還甩臉色耍脾氣。」
「大少爺唄,肯上去就算給你面子了,你還盼著他態度能有多好?」
要是徐懷硯能聽見他們的話,肯定又是一個大白眼翻過去:這群人想像力這麼豐富,以後乾脆都去聯想工作算了。
站在臺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幸好他們上臺的時間只有不到十分鐘,原定的音樂聲終於響起時,徐懷硯長長撥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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