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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我可能,比較能吃,你可一定得好好『照顧』我,我等著看自己膘肥體壯那一天。」
單純的徐小兔只管點頭。
能吃而已,小意思。
「我還以為你會怪我。」謝疏說:「我都已經做好在你醒過來只過挨一頓暴走且絕不還手的準備了。」
「為什麼啊?」徐懷硯問。
謝疏厚著臉皮坦坦蕩蕩:「因為我乘人之危。」
「……」徐懷硯一陣無語:「既然知道要捱打,那你為什麼還要做?」
「太喜歡了,沒辦法忍住。」謝疏粘著他抱緊:「也是因為生氣,氣你為什麼那麼好騙,什麼人一句話都可以把你騙回家,我得給你長點記性。」
徐懷硯有些熱,縮著背往後躲。
他退多少謝疏就進多少,粘人得像只跟寵,非要跟他擠在一起才安心。
徐懷硯伸出食指抵住他的額頭:「謝老闆,你人設崩了,這個粘人精是誰,你把我高冷酷炫的謝老闆藏哪兒了?」
謝疏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錯了,在你面前我沒有人設。」
徐懷硯紅著耳朵一臉受不了地抓起被子把自己蒙頭蓋住:「艹!受不了了,求你還是變回那個高冷的謝老闆吧。」
兩個人在床上賴了半天,最後還是蘭樂一個李簡凡一個電話過來,打破了男友相認的溫馨氣氛。
「是不是讓我們去警察局?」徐懷硯看結束通話電話才出聲。
「嗯。」謝疏點頭,率先從床上坐起來:「他們都在警察局,就等我們了。」
「……」徐懷硯煩躁地抓了把頭髮,縮在角落不想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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