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號坐著這麼變態的事,我都替他覺得噁心。」
「呵。」蘭欽往後一仰重新坐下,嘴角扯出極為嘲諷的弧度:「你噁心我?要是他知道你也同樣一直覬覦他,你覺得他還會不會願意跟你在一起?」
「這是我們兩個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謝疏看了眼掛鍾,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站起身道:「看在他曾經也把你當弟弟的份上,我不會對你的處罰多加干涉,程式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懶得管,走了。」
隨著審訊室大門一開一關,房間裡又只剩下蘭欽一個人。
強撐出來的笑容漸漸淡下去,取而代之是滿眼的迷茫。
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有關徐懷硯的事情,已經到了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猶如驚弓之鳥警惕好久。
或許謝疏是對的,這樣也好。
情況已經被他弄得這麼糟糕,這麼繼續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這樣的自己,別說蘭樂,他都快要不認識了。
徐懷硯出來的時候李簡凡已經帶著蘭樂回家了。
這件事到了這裡算是基本解決,已經不需要他們再出什麼力,但是蘭家二老那邊也要坦白了,蘭樂比他慘,回去還要面對蘭家一大家子,不過這些都跟他沒關係,作為朋友,他幫不上忙,作為受害者,他更沒有立場幫他分擔。
心情還是好不起來。
怎麼這種狗血又傷腦筋的事情偏偏就讓他碰上了?
回去的路上徐懷硯棒槌一樣悶聲縮在副駕駛一聲不吭,雙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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