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的再見說的只是那個假期。」
因為當時只是個筆友而已啊,說那麼清楚幹嘛,還要解釋過來解釋過去的,多麻煩?
徐懷硯這樣想,但是並不敢這樣說。
「好吧,是我的錯,我道歉,不過也不全是我的錯啊,你想要是那個時候你能遵守江湖道義跑我面前叫我一聲爸爸,說不定事情就不是這樣了。」
謝疏反問他:「是不是叫了你,你就不會轉學離開?」
「也許呢。」他說:「你知道的,男孩子嘛,對哥啊爸爸啊這種高一輩的稱呼總是蜜汁執著,你叫了,我們就是兄弟,那你不就提前好幾年成功邁出第一步了嗎?」
確定是兄弟,不是父子?
謝疏被他一通歪理說得又好氣又好笑:「你是在教我怎麼追高中時候的小徐嗎?」
「你覺得是就是吧,反正時間也不可能倒流。」
謝疏贊同地嗯了一聲:「確實,不過就算回不去了,現在試試也不算太晚,畢竟是我欠你的,救命恩人的要求多少應該滿足一下。」
「嗯?」徐懷硯睨著他,不確定道:「你真要叫我爸爸?」
謝疏扶著他的後腦勺將他即將出口的疑問悉數堵回去,吻得溫柔又霸道。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徐懷硯切身體驗到什麼叫做想逃逃不掉,想多躲不開,痛並快樂著的感受。
跟嘴上溫柔叫著「徐爸爸」的語氣不同,謝疏沖得又兇又狠,直把眼淚婆娑的徐懷硯釘死在身下,只要他露出半點想要逃的跡象,就會立刻被謝疏掐著腰拉回來,更大力的磨掉他想要躲閃的意志,到最後只能失力地摟著他的脖子,嗚咽著說軟話,讓他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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