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硯很好的把韓斯啟不吃香菜的指令傳達給了蘭樂,一桌子香噴噴的大魚大肉魚蝦蟹,愣是挑不出一根香菜葉。
韓斯啟掃了一眼,滿意地一屁股坐在羊毛地毯上:「這還差不多,勉強算你們孝順。」
「想喝什麼?果酒還是雞尾酒?」
韓斯啟:「就沒有啤的?」
蘭樂從櫃子裡抱出一箱子花花綠綠的雞尾酒,朝徐懷硯抬了下下巴:「大哥,將就一下那位三杯倒行不行?」
「三杯倒?誰,你?」韓斯啟驚詫地看著徐懷硯,末了哈哈笑了三聲,指著他:「你個彩筆。」
徐懷硯淡定地剝蝦:「今天放你,允許你猖狂一下。」
韓斯啟歪著腦袋認真看了他半晌,果然沒見他有還嘴的跡象,嘖嘖兩聲:「跟你和平相處的感覺真是太他媽奇怪了,甚至有點影響胃口。」
「……你女朋友知道你有受虐傾向嗎?」
蘭樂開了三瓶每人面前放一瓶,徐懷硯正想悶一口,被蘭樂捂著瓶口無情攔下。
「你喝後半場,先把菜給我解決一下,我明天可不想吃剩菜。」
徐懷硯今天異常好說話,放下酒瓶子又開始剝蝦,然後在他們兩個碰杯時也舉著蝦湊熱鬧:「兩位都是大爺,吃好喝好。」
蘭樂家保姆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做的菜味道比外頭一點不差,加上三個人都是空著肚子來的,前半場愣是埋頭苦吃沒說幾句話,風殘雲卷解決了大半,才勉強擱下筷子中場休息。
「你們居然還真是叫我過來吃飯的!」韓斯啟打了個響亮的飽嗝,的語氣帶著濃濃的不可置信:「尤其是你,徐麼兒,我都已經做好跟你大戰三百回合的準備了,沒想到你今天吃錯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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