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實習期?」
「之前是見習兄弟,現在你正式成為我兄弟團的其中一員了。」
「我怎麼不知道?」
「我單方面決定的,這個你不用管。」
「」行吧。
晚上謝疏陪著徐懷硯在病房裡吊了兩天的水,週一早上勉強退燒了,嗓子卻還是發著炎,鼻尖和眼睛都是紅紅的,穿著白t恤還套了一件白外套,整個人懨懨得不行。
這樣的徐懷硯和平時恨不得橫著走的徐小霸王簡直判若兩人,走路垂著個腦袋搖搖晃晃的,白白淨淨跟個瓷娃娃一樣,像是一推就能推倒。
三班一群平時看不慣他的人挺多,今天撞上了只要被他濕漉漉的眼神掃一眼,跟他說話的聲音都能不自覺降低一半的分貝。
進了教室,徐懷硯本能就往蘭樂旁邊的位置走過去,卻被謝疏攥住手腕拉到另一邊角落坐下。
「幹嘛你?」
沙啞的聲音惹得坐在前排的幾個女生忍不住回頭望過來。
徐懷硯兩手枕在腦袋下面趴在桌上,左邊臉頰被擠得嘟起來,淚痣半藏半掩,嘴角和顴骨上還帶著明晃晃的傷痕,可憐巴巴的。
她們看過來,他也掀起眼簾望回去。
顏值暴擊。
上次偷拍過他的女生也是其中之一,見狀跟受了什麼莫大的刺激一樣捂著胸口又默默轉了回去,容雪抹一把臉,從抽屜裡拿出一盒荔枝味的潤喉糖:「要不要吃點點這個,會舒服一些。」
徐懷硯還沒說話,謝疏已經幫他將那盒包裝漂亮的潤喉糖推回去:「醫生讓他這兩天最好不要吃甜的,不然嗓子會幹得不舒服。」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