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銀子,事實上很多人都是來自名門望族,有些人在當地的影響力不比錦繡山莊弱。”
“這我信,有什麼話,什麼問題,儘管說吧。”不得不說,薛詩涵還真是抓到了秦百川的弱點。無論錦繡山莊繼續銷售花卉也好,還是走美容產品路線也罷,清風書院這塊資源還真必須拿下。別說在大頌了,就算現代,大學城也是商家重點爭奪的地方。
“你跟程嫣然……”
“我不太明白你為何對這個這麼感興趣。”開口便是程嫣然,秦百川不客氣的打斷道:“錦繡山莊陳鶴鳴在安陽消失,線索指向程嫣然,我今天跟嚴居正前往海風畫舫本想暗中調查,然後你發生了那檔子事兒,我受天兆所託就站了出來。上樓之後跟她隨便聊了幾句,問出想要的訊息就走了。”
“真的?”薛詩涵扭頭盯著秦百川看了許久,見他神色如常,莫名其妙的鬆口氣,哼道:“這麼說來,我倒是錯怪你了。”
“知道就好。”秦百川困頓的依靠在車廂。
“最終的結果如何,那位陳公子的消失可是跟程嫣然有關係?”薛詩涵不打算就此放過秦百川。
“或許有,或許沒有。我打算選個良辰吉日去拜訪安陽德生公,薛夫子有門路沒有?”秦百川笑問。
“李德生是江湖草莽,我是書院夫子,能有什麼路子?”說起正事,薛詩涵臉上也是一片肅然之色,皺眉道:“我聽說那李德生早年時候就是江洋大盜,跟他打交道你最好小心一些。哦,對了,今天在海風畫舫我說你是清風書院的客座西席,必要的時候你光明正大的拿出來,那李德生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你怎樣。”
“喏,這倒是一個好辦法。”薛詩涵若是不說秦百川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別看這客座西席只是一個虛名,但在這個時代恐怕沒有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收拾一位清風書院的夫子。
薛詩涵這無疑是給秦百川增加了一層保命令牌,秦百川連連點頭,笑道:“看不出來,薛夫子考慮問題倒是周到,秦某人謝過了。”
“我用不著你謝。”薛詩涵白了他一眼,這傢伙話裡明顯有輕視自己的意思,薛詩涵頗有些不爽,好歹本姑娘也是江陵第一才女,這點小心思又算得了什麼?
微沉吟了一下,薛詩涵可能是出於幫助秦百川的目的,也可能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謀略,又道:“縱然你才學通天,可這裡是安陽,恐怕就算你有千般本事都難以施展。五龍令固有些用處,可任何皇親國戚不得以此干涉官府行事,上次天兆已是冒險為之。若是再有一次,恐怕他太子之位不保。”
“有這麼嚴重?”秦百川本以為這種皇家令牌像電視裡看到那樣,走到哪兒都能隨便顯擺,卻沒想到還有這等限制。不過想想也是,五龍令也僅僅是代表了他們在皇室當中崇高的地位,若是能干預司法公正甚至調動軍隊的話,那這個國家也要亂套了。
薛詩涵面色平靜,見到秦百川變色她竟覺得很開心。秦百川苦笑一聲,道:“薛夫子,我知道你胸有成竹,到底有什麼好辦法,教我。”
“你秦先生便如《三國評話》裡的孔明先生,智慧如妖,恐怕我這點小手段不入你的法眼。”薛詩涵微微揚起了下巴。
“俗話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當年孔明先生也是錯用馬謖,才失了街亭啊!”秦百川扶額長談。
“你才是愚者呢!”薛詩涵恨恨地咬了咬牙,哼道:“我這法子倒也沒什麼特別,就是你需要在安陽城提升自己的名望,結交各方官宦,到時候把你遇到的事情說出來,眾人拾柴火焰高,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說得簡單,秦某人要是女子脫光了衣服在安陽城內跑上一圈,估計很快就出名了。可我堂堂男兒身,想提升自己的名望哪有那麼容易?”秦百川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