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明升是個草包,就算眼下即位當了皇帝,也是個金草包,他手下大將戴壽、萬勝兩人,才是夏國的話事之人,眼下他們蠢蠢欲動,咱們也不能不防備。”
齊御風此時傾國之軍,也不過兩萬,這還包括了黑風寨的友軍,想要將永昌整頓出來,再練精兵,至少也得一年,當即他聽到這話,當即鄭重起來,點了點頭。
當即不過三日,齊御風留下施耐庵、田再鏢把守永昌,招納兵馬,收集流民,那施耐庵來到永昌不過數月,比齊御風快不了幾分,但他記心極好,說起這永昌所轄州縣的具體情況。再擴充套件到沿邊諸路,人口多寡,物產如何,可用者有幾,須注意者是什麼。在齊御風刻意鼓勵之下,直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齊御風見到他這般能耐,當即也放下心來,囑咐他切勿為了寫小說到處採風,而忘記了治民,便與韋一笑、杜百八等人迴轉了武威。
那拉康與仁波切聽說齊御風居然就此平定了永昌,面色都是驚異不定,當即眾人休息了一日,四人便一同騎著快馬,奔向日喀則。
那波巴拉傑駐錫之地,並非吐蕃首府,卻是在吐蕃西南一地,位於雅魯藏布江及其主要支流年楚河的匯流處。
齊御風此來,並未帶得伽璽真和西天僧人,只是由韋一笑護衛,兩人輕功高絕,劍技無雙,即使談得崩了,只要不是千軍萬馬一起圍困,卻也逃得出來。
一行人騎著快馬,行了半月,也未曾到了那日喀則,這漸行漸西,天氣一天冷似一天,齊御風雖然是武學名家,筋骨強健,卻也只覺得黃沙撲面,寒風透骨,卻也著實難熬。
當即他與韋一笑嘀咕抱怨道:“當年唐僧西天取經,有十萬八千里之遙遠,也就莫過如此罷?”
韋一笑道:“當年我教教主張無忌年幼之時,便帶著楊逍的女兒楊不悔,行遍萬里之遙,也未曾道得過一聲辛苦,咱們不過走了三千多里,你就受不了了?”
齊御風聽到這話,心中登時慚愧萬分,當即不再多言,快馬加鞭,一路賓士。
等到了這日喀則邊境,時候已近冬日,天空中早已飄揚起大雪來,那拉康與仁波切用錢財從牧民手中買來皮襖一人一見,眾人穿上皮襖,日夜兼程,終於眼見一處高大的雪山,那仁波切才笑道:“那雪山之中的卓千寺,便是我師傅的駐錫之地了。”
齊御風抬眼望去,卻只見足足還有幾百裡之遙遠,不禁苦笑道:“這都快要到了天竺了罷?”
他原本只是一句玩笑,但那仁波切聽到,卻點點頭道:“不錯,過了這座大雪山。便是天竺國的加德滿都與廷布兩城。”
齊御風聽到這話,不禁感慨一聲,心道,就算後世如何便利,我可是也從未出過國啊,這時候行路如此艱難,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從波斯、天竺等處,到了中原的。
當即眾人快馬,趕到寺中,仁波切與寺廟眾人打過招呼。笑道:“師傅行動不便。我去跟他打聲招呼,一會兒便來接應諸位。”
齊御風但見這大雪山之中的寺廟,本應該是荒涼寒冷之處,但這四周都是插天高山。擋住寒氣。四下低窪。內有溫泉暖氣,卻是一片生機盎然,。但見遍地綠草如錦,到處果樹香花,不覺驚喜,忙點頭答應下來,各自隨著知客尋房住下。
兩人痛快的在熱水之中洗了個澡,換上換洗的衣物,過了一會兒,便有知客過來,領著他二人吃飯,齊御風連問了幾句,想問問什麼時候波巴拉傑能讓兩人前去拜見、又問仁波切那裡去了,可是那知客卻不通漢語,只是微笑,兩人無奈之下,只能就此吃飯睡下。
等過了一日,第二天那知客僧人趕來,卻是換了一位會說漢語的僧人,他結結巴巴領著兩人吃過早飯,卻道:“大師說他三日之後方能出關,與兩位相見,現在寺廟中缺乏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