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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他此時禪功精深,已達本相境界,雖然只是一指,卻也帶了禪宗佛學的意味。他這一指點中敵人破綻,對方真氣震盪,心神不寧,不論多強的武功,都將被他震懾得內火上升,登時走火入魔;但也因同樣原因,為他人療傷治病,驅散淤積的內氣,也是拿手好戲,正可謂,無病找病,有病治病,攻防一體,一指足矣。

朱巴嘉措笑道:“佛曰:不生不滅,不垢不淨。我根器魯鈍,居然一直未能參透這本相二字,今日得窺陸居士神功,總算了了心願。我密宗無上瑜珈最高心法,便是這安詳二字。先代曾有位活佛說過:禪是大密宗!我一直嗤之以鼻,現在想來,當真錯的厲害。”

他說罷雙手合十。不禁唸唸有詞。

原來他所修習的無上瑜伽神功,和其它修佛之法的區別在於。它更注重對心的要求,即把修心放在首位。它認為只有我們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心態即對意志的控制,才能最終達到無上的境界;什麼是無上境界,就是無慾無求,直至心如止水,意識外放,最終達到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善即是惡,惡即是善。好即是壞,壞即是好的至高境界;從而達到佛陀所說的眾生平等,人人可渡之無上心態。

而朱巴嘉措原本也是個有個大智大慧之人,佛學修為亦是十分睿深,在西域登壇說法之時,

妙慧明辯,說來頭頭是道,聽者無不歡喜讚歎,往往一次說法。便有數千人聚集聽講。

只因他後來練了氣功,好勝之心日盛,向佛之心日淡,又經左冷禪挑唆。才有了這中原一行。

此時他被兩個小子所擒,生死不由自己,顏面丟盡。不由得心道:“佛家戒貪戒嗔,戒痴成妄。我卻一齊犯了,今日有此惡報。焉知不是佛祖點化,叫我改邪歸正?”

他之所以和齊御風兩人拼鬥,並非臨時起意,乃是別有用心,他知道這兩人所學武功都是中原江湖一等一的武功,便想著歸期在即,尋了這二人單獨都較量一番,將二人武功學盡,日後帶回寺廟之中,編纂成冊,教習弟子,也令西域之中,不至於總是那麼單調的幾門武功。

而他自己,便必然是這幾門新武學的創始宗師。

他此時回想自己所作所為,不由得滿頭汗水涔涔而下,又是慚愧,又是傷心。為了一些虛名,竟然險些將幾十年佛學的艱辛修為,廢於一旦。

陸散淡皺眉道:“大和尚,你內功精湛,原也不必如此,怎麼卻被我那一指……?”

朱巴嘉措搖頭嘆道:“我本來要死啦,活不了多少天了。”

陸散淡聽聞不由得一驚道:“你是說……你在今日來此之前,便已經受了重傷。”

朱巴嘉措神情凝重,當即點了點頭。

陸散淡和齊御風兩人對視一眼,目中都是莫名驚駭,當即齊御風便開口問道:“是誰所傷?”

朱巴嘉措低著頭沉吟半晌,目中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開口道:“是——東方不敗。”

陸散淡不由得皺眉道:“你們二人何時相遇的?”

朱巴嘉措嘆息道:“你在少林寺,不及看完,即便溜走,難道不是因為此人?”

陸散淡面色一紅,道:“我只看見你與一人交手,卻不知是誰。”

朱巴嘉措神色淡然道:“若非我被那東方不敗一掌傷及肺腑,今日二位聯手,卻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陸散淡和齊御風兩人又對視一眼,心中都極為驚駭,齊御風想起這朱巴嘉措在華山之下出場之時,何等意氣風發,不可一世,與今日頹唐喝悶酒之舉的確頗有些不同,當即不由得點了點頭。

兩人打了一天,現在筋骨痠軟,又一想到,兩人打了半天居然贏不了一個重傷之人,心下不由得一沮,齊御風索性也不持劍挾持於他,當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氣,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