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想殺人獨吞不成?”
吳虹雲武功遠不及這道人,當即平攤了拂塵解釋道:“我沒有哇……”
便在此時,幾人目光都在吳虹雲身上之時,又見一道白影,如一團棉絮般飄出,橫空冷電般shè向另一個崑崙派的道士。
吳虹雲正面對這道士,看得清清楚楚,當即狂叫道:“是雪,是雪山飛狐!”
那長鬚道士怒罵道:“甚麼雪山飛狐……我四大門派師傅師叔們正圍攻玉筆峰,他忙著守山還來不及……”
話音未落,他身邊的師弟也是一聲悶哼,倒在地上。
這一下那長鬚道士也不禁閉口不言,悚然心驚。
剩下幾人當即圍成一個圈子,面朝外,背朝裡,一起盯著這樹林中每個角落。
吳虹雲戰戰兢兢,縮成一團,顫聲說道:“是雪山飛狐來啦,是雪山飛狐,,他看我了……方才他看了我一眼……他眼睛……好亮……”
幾人遠望四周,但看空山寂寂,四野無聲,哪有什麼雪山飛狐?
神情剛放鬆下來,便又聽一聲悶響,幾人轉頭一看,吳虹雲已然悄然無聲的死去了。
長鬚道人低頭一看,卻發現吳虹雲咽喉上一道細小的傷痕,宛如刀劍所傷。
這一下幾人已有了提放,卻還是如此,餘下幾人不禁背上升起一陣冷汗,心底有些發毛。
那長鬚道人到底還有些膽氣,當即高聲道:“何方高人?鬼鬼祟祟算什麼本事,為何不現身一見?”
他喊了一遍又一遍,聲音遙遙傳了出去,四面卻依舊是寂然無聲,無人搭理。
身邊那點蒼派弟子輕聲道:“師兄……”
長鬚道人轉頭,看那點蒼派的師妹眼光盈盈,充滿了恐懼,一雙妙目直盯著前方那智杖和尚。
長鬚道人不禁心中一動,心道此時只剩下我們四人,那兩個少林和尚本是一夥,莫非一直是他倆裝神弄鬼,想殺人奪寶不成?
目光一轉,便盯上了智杖和尚,
那智杖轉頭見長鬚道人受那女人鼓惑,對自己目光不善,不由得心中大怒!
當即破口大罵道:“你這狐媚子,看我作甚?”
那長鬚道人聽聞不由得心中一顫,陡然道:“和尚,真人不說假話,這些人被殺,是不是你所為?”
智杖怒道:”你放屁!我少林名門正派,豈能做出那種事來。”
長鬚道人嗤然冷笑:“名門正派,殺人越貨,也是有的。”
智杖不禁勃然大怒,頭上青筋四起,抓起禪杖吼道:“師弟,與我一起宰了這畜生。老子今天……”
話未說完,只見他面帶驚恐之sè,手遙遙向前一指,口中叫道:“狐……狐……”
長鬚道人冷笑道:“狐什麼狐,點蒼派便不是名門正派,這位師妹便是狐媚子,狐狸jīng?我看你著禿驢也好不到哪去?”
他連說了幾句,只見智杖目中驚駭莫名,也不覺有點背後發涼,回身一看,只覺得一團白sè絨毛起落飄忽,猶如鬼魅,迅捷無比撲到他身上,當即咽喉一痛,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然後便是接連幾聲慘呼……
明月當空,四下寂然無聲。
齊御風和無塵子坐在地上面面相窺,看著眼前橫七豎八的幾具屍體,他們的兵刃上還映著月光。
另一邊,白狐小飛輕描淡寫的殺完了這幾個人,嘴角帶血,優哉遊哉趴在地上,尾巴輕輕拂動。
兩人面sè平靜,可胸中卻有如怒濤狂湧,震驚無比。
地上躺著的這幾人,單拿出來,每一個都是江湖上第一流高手,此時卻死的不明不白,便是連兇手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真是可笑,可悲。
齊御風素來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