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輕描淡寫做完一切,在半空翻了一個跟斗,回到原地,神色淡然,嘴角微微帶起一絲純潔無瑕的笑容。
“無影腳?我去,這一家人也太猛了吧?”吳輝看的目瞪口呆,就連看上去最柔弱的小姑娘都這麼厲害,幸虧剛才沒去惹他。
可他二哥卻不是這麼想,自己是來裝逼救人的,不是來捱揍打臉的,你武藝再好,當我這手下三四十人,是白給的麼?
他當即勉力站起,雙手捋捋頭髮,抹了抹臉上的泥沙,厲聲叫道:“給我上,不要放跑了一個!”
身後眾人,登時一個個抽出棍棒,緩慢上前。
詹國影被這情形嚇了一跳,隨後突然笑道:“看來我實在太善良了,居然被一個小姑娘搶了風頭!”
他隨手在飯店門口拿起一根拖布杆子,大踏步上前,又喋喋不休道:“給我上,還是跟我上,這是一個問題,我還沒見過那個勝利者說過‘給我上’這三個字。你這個老大當的,不夠格!”
這時候,他眼前人圍成一圈,聚攏而上,正自他思忖要使“橫掃千軍如卷席”,還是使
“懶龍翻身震八方”之時,突然手上一空,身後一人又凌空飛起,一手捏住他的拖布杆,身形迎空招展,噗噗噗噗幾腳,如彩雲追月,朝雲橫度,接連朝面前十幾人面門之上,揣出幾腳,其中順帶著又一次將吳輝的二哥踹倒。
這一下眾人紛紛展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十多個以各種姿勢,均斜斜飛出了一丈多遠,腦袋杵在遠遠的雪堆之中,當真錯落有致,場面十分好看,詹國影不禁目瞪口呆,回頭看向身邊的曲非煙道:“姑奶奶,您這可是真人不露相啊!”
曲非煙輕笑一聲。她雖然著惱那人出口輕薄,但也知道現在並不是一言不合。既殺人性命的時代,所以每一腳都留了幾分力氣。並不致傷。
詹國影本來還想著動上幾手,可是看到曲非煙出手優雅、氣度閒逸、輕描淡寫便解決了對方十多個打手,不由得搖了搖頭,不敢再班門弄斧。
“一起上!她就一個人!打死打殘,都算我的!”吳輝二哥勉力把腦袋從雪堆裡拔出來,立刻喪心病狂的大聲叫道。
可是他一語剛出,卻突然覺得眼前灰影一閃,接著身形一挪,轉瞬便不知怎地。被帶回了人群之中,他坐在地上,抬眼一看,卻是那一直尚未出手的少年,目光冷峻的看著他:“你確定想要給你們吳家惹禍?”
吳輝的二哥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可是隨後心中卻陡然生出一股傲氣,你武功再高,還敢把我弄死這裡?
你有武力,我有權利。還說不定誰給誰家惹禍呢!
當即他不由得回頭叫道:“把他們車給我砸了!”
“找死!”饒是齊御風如此冷靜,聽了這話,也不禁大怒,一把將他衣領抓起。高舉過頭:“你再說一遍?知道你弟弟在這裡做什麼生意麼?”
原來方才吃飯的時候,詹國影和詹麗雪兩人便已經悄悄說明,這吳輝之所以開著賓士滯留在這個服務區。卻是因為和那幾人交易毒品的緣故,他們幾人在此交易毒品。隨後分道揚鑣,但今次恰好被詹麗雪上廁所時候聽見些動靜。所以才找她的麻煩。
要說這吳輝也夠衰的,身為正廳幹部的兒子,居然這點事還要親自動手,實在不知道他爹到底混了個什麼差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有人大喊一聲:“給我住手!”
齊御風一回頭,見一個身穿便裝的中年男子,腰桿挺直,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憤懣,身後站了七八個人,都是頭髮精短,不由得眉毛一揚,要開口問話。
誰知詹國影卻大大咧咧的站出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誰呀,跟你很熟嗎?”
那人淡淡地咳了一聲,不去看詹國影,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