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小師叔”叫個不聽。
齊御風自問老八英白羅、老九舒奇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當即命令她跟其他孩子一樣叫自己師叔,誰知這孩子不但是個碎嘴子,而且還是個犟種。
他這一命令,反而更是“小師叔”個不停,一路問東問西,吵鬧不停。
當下陶夭夭聽他這般說,湛藍的小眼珠立刻泛出神彩,小師叔劍術華山最高,那可是盡人皆知的哇。
當下他眼珠微微一轉,低頭思索片刻,再抬頭時,臉頰邊微現梨渦,露出羞澀的笑容,當真如chūn花之初綻一般。
只聽她仰著頭,看著齊御風,脆生生張口叫道:“夫君!”
說完之後,嫵媚嬌羞的一轉頭,盡顯**,但因年紀幼小,身材尚未長成,這幅成熟樣子,卻又顯得古怪詭異了些。
劉語晴聽這一言,直如五雷轟頂一般,手中木棍啪嗒落地,她xìng格直率豪爽,本是個傻大姐般的人物,可是畢竟也是女兒身份,一想與諸位師兄弟相處,都是規規矩矩,以禮相待。
萬沒有想到,這金髮的小丫頭,居然如此不拘俗法,沒大沒小,不知規矩!
她回過神來,臉sè一紅,當即道:“齊師弟,這孩子你願意教你就教吧。我可教不了了。”說罷含羞而去。
齊御風更是目瞪口呆,心說這年頭的孩子都這麼生猛?就算是西域胡人,也不能強悍到這般程度吧?
他低頭看著那小孩,巧笑嫣然,美目流盼,依舊還想著法的勾引他,不覺哭笑不得道:“你看你,以後可別瞎說,你這黃瓜小閨女……不是,黃花小閨女應當有點節cāo吧?”
陶夭夭抬頭,眨巴眨巴幽藍的大眼睛問道:“小師叔,什麼叫做節cāo?好吃麼?”
“呃……走吧,我們去那邊練劍。”
“嗯!”陶夭夭當即歡歡喜喜,拉著他的手,一路蹦蹦跳跳,朝前院中走去。
齊御風一邊行走,一邊苦笑,心道:“這孩子的話要是傳之出去,也不知梁發他們要怎麼笑我,真是節cāo碎了一地啊。”
當下他領著這小蘿莉到院中,隨便傳授了幾招架勢,讓她慢慢練習,所謂劍招,其實歸納起來不過步,身,手,眼,心的相互配合,其中手上功夫,又包括抽、帶、提、格、擊、刺,點、崩、攪、壓、劈、截、洗等揮劍方式。
這基礎之功,也夠她練個一年半載的了,起初也並非完全一板一眼正確不可,都是先熟悉手中長劍,磨磨耐xìng再說。
當下他眼望山下的凜凜白石,蒼松翠柏,不由得遐想,這一次三派之人死的不明不白,應該以嵩山派最為震驚,可是這四五天來,卻悄無聲息,想是應該左冷禪到現在為止,未曾收到訊息?
或者不知華山現在實力的深淺,故意裝聾作啞?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苦笑心道,反正無論如何,嵩山派這一次,定然饒不了他華山一派了。
對於將這些人趕盡殺絕,齊御風倒沒覺得什麼不妥。
想當年武當派崛起之後,張三丰慈眉善目,天天笑呵呵講仁慈,講規矩,殊不知按照許多人的說法,他年輕時也是應該是掃蕩群魔,大大的殺了不少人。
估計當年不知道有多少像嵩山派左飛英這類的裝逼犯,冒犯武當,都被被他砍了,他一派至尊,可不會像閒雲野鶴那般假仁假義,從他殺宋青書一事,就可見一斑。
直到後來,他一人帶著張無忌獨上少林,惹得上千個禿驢心驚肉跳,又是何等威風?
這般事蹟,豈能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辦得到的?
人不狠站不穩啊,想武當派開宗立派,距離宿敵少林寺不過一省之隔,聲望還越來越大,少林寺也不敢將他怎麼樣,一直到了張三丰暮年,才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