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海派原本出自全真,劍法也好生了得,四柄劍一分一合,竟然把門戶封得十分嚴密,瞬息之間,竟然將齊御風逼退了一步。
齊御風怒道:“裡通外國,死不足惜。”當即一步退後之後,飄身直進,連環四劍,一同刺出,那四人未曾聽聞金刃劈風之聲,就只見眼前一花,登時咽喉中劍,倒地氣絕。
本來在那四人身後,有十幾個番僧凶神惡煞一般大踏步上前,可是見到齊御風輕描淡寫,便將這好容易請來助陣的青海派高手撂倒,卻不由得一陣躊躇,站定了腳步。
齊御風暗道:“今日之局,勢必難了,這些人既然已經逼到了卓千寺門前,就是想要致我於死地,想來對西涼一點好感也沒有,今日若不殺人立威,定然叫人小窺了我西涼。”
當即他長劍一擺,反手刺出,登時朝著那一個白髮蒼蒼的道人殺去,但見那道人手中拂塵一展,迎面一拂,如此一勾一拉,卻是沒將那拂塵割斷。
齊御風登時吃了一驚,只覺得他那拂塵軟綿綿、鬆散散的全不受力,原來這位老者的銀絲拂塵,也是武林中罕見的異寶,可柔可剛,齊御風這一劍力道不足,便未曾砍得動。
登時他見那道士將拂塵趁勢向他手臂一纏,攀援而上,不由得大喝一聲道:“鬆手!”
他手臂在拂塵上一抓,將勁力全運到右臂之上,那道士本擬他一個少年,能有多大能耐,便與他較勁,卻不了齊御風一抓之下,勁力澎湃,登時他心中一驚,這拂塵便抓之不住,他心中知道不好,足尖一動,身形飛退,卻不料齊御風上前一掌,拍在他胸口之上,這老者登時口中鮮血崩飛,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
正當此時,突然形勢突變,齊御風身後三口長劍同時轉了過來,向他衝刺而來,齊御風耳中聽到風聲,橫裡一躍,手一抄,右足一卷掃地,接連踢這三人下盤,他這一條腿,此時運上功力,何止有千鈞之力,登時那三人腿骨接連折斷,慘叫一聲,退了下去。
齊御風接連劈了三劍,身形滴溜溜一轉,眼看四下七八名敵人圍了過來,當即閃開閃開了第一個武士的突襲,長劍一揮,又把第二個武士的寶刀盪開,猛聽得背後金刃劈風之聲,那兩個蒙古武士忽地改了目標,雙刀同時向齊御風腿上急刺。
齊御風反手一劍,在這兩個人咽喉上一抹,那兩人登時氣絕,齊御風抬眼見到眼前黑壓壓一片,一個個俱是面帶不善,自己背靠火池,長劍施展不開,當即起身一躍,如風馳電掣,形如一條灰龍行經天際,剎那間便背靠著松林,與達斯坦和雪怒站在一處。
不過片刻,身後有六七人接踵而至,齊御風長劍左落,信手一劃,長劍曲曲折折,劃過一道弧線,登時四人下巴接連被削去,接著盤旋一舞,護著身軀,沉肩墜肘,撲在一人懷中。
那肩膀之力本就比手掌大上數倍,他這肩膀一磕,那人登時如離弦之箭,一飛沖天,落入了火池之中。
他起落之際,手掌不停,使出“大手印”的功夫,對著剩下兩人劈面一人一掌,這時候其餘之人趕來,齊御風劍似游龍,遊走不停,叮叮鐺鐺的此來彼往,便與這些人殺得個難解難分。
這些人雖然都是高手,但若以一敵一,個個都不是齊御風的對手,他們雖然不敢近身齊御風一丈之內,但各自攜起手來,防禦嚴密,卻也是步步為營,一步一步向前推進,只不過齊御風這時候身後也無火池,他們想要將齊御風活活逼死,卻至少也要到印度洋才行。
但見眾武士、僧人越攻越急,齊御風也沒有這般同時面對百餘高手的時候,不禁大喝一場,上得前來,唰唰兩劍,冒險殺了兩人,那些人一見,登時像那種猶疑不決,有些膽寒,腳步逐漸向後退去。
他們等都已經看出,這少年一口神劍,神妙無雙,今日盯上了誰,誰就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