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智計才略,莫不雄長西域,冠冕當時,就這麼
兒戲般的死了,實在是有些可惜。
眾人見這少年武功即高,人又謙遜,不禁也是心生好感,有聽說過朱巴嘉措這些日子行走中原的,不禁都目瞪口呆。心說那和尚何等厲害,你這樣一個未及弱冠之年的少年,居然贏得了他?
何三七聽聞這個訊息,也不禁大吃一驚。上前拉住他的手道:“你跟那藏僧交過手,還贏了?”他對齊御風武功有幾斤幾兩最為熟悉,當即一雙眼睛看著齊御風。滿眼都是驚訝不信之色。
齊御風笑道:“是我與另外一位仁兄,他主守。我主攻,憑藉寶劍之利。這才贏了一招半式。”
何三七搖頭道:“憑什麼寶劍之利,就算是我,一招之內,便已然讓他一袖子掀飛了,哪裡還有命在,你小子是不是又新學了什麼精妙劍法?”
齊御風笑而不答,當即朝著令狐沖點了點頭。
他昨天晚上已經向令狐沖稟明“獨孤九劍”一事,但令狐沖迷迷糊糊之際,卻也並未在意,心想不過一套劍法而已,又能有什麼了不得,此時聽聞一個少林派高僧皆不能擋的猛人,居然被他攔
住,而且這話還是從泰山派玉鍾子口中說出,不禁也是大為動心。
玉鍾子見齊御風已然顯身,便微微一笑道:“齊師侄,我等皆老邁昏庸,對付這王召,恐怕都力有不逮,聯手擊之,又怕五嶽大會之時情形不允,江湖中人非議,依你所見,你能否敵得過這個
王召?”
齊御風略一思忖,覺察這王召雖然不及朱巴嘉措那般已窺得先天門徑,行事玄之又玄,但一身內力深湛無比,返璞歸真,自己若是與他一搏生死,卻也沒太大把握。
當即他不禁搖了搖頭道:“晚輩所長,只有劍法而已,拳腳內功均是庸庸碌碌,恐怕也並非這個王召之敵。”
玉鍾子一皺眉頭,當即道:“如果依你所見,能勝過他的,這江湖上又有何人?”
齊御風思忖片刻,道:“恕晚輩見識短淺,看不出來。”
玉鍾子嘆息一聲,回頭看向定閒師太道:“咱們若是與左冷禪當面對峙,便須得先在武功之上,壓得住這個王召,才能滅了他的氣焰。只可惜不知天下哪裡掉下來這個奇怪之人,咱們武功並非
他的對手,即使四嶽都不答應並派,嵩山派卻也未必能人心盡服。”
定閒師太也點點頭道:“恐怕咱們四嶽之中,也未必都能如你我一樣反對並派,此事勉強不得,卻也無可奈何。”
兩人正自凝眉之際,曲非煙卻突然笑道:“師太,我給你出一個主意,你看好不好?”
定閒師太微微一笑,點頭向她致意。
曲非煙道:“你們五嶽劍派齊集泰山,首要大事便是推舉五嶽劍派的下一任盟主或者乾脆就是五嶽派的掌門,你們四派倘若反對無果,五派合併之議終成定局,那麼掌門一席,自然便應該由武功決定,你們便應該一口咬定,這五嶽劍派應當以劍為宗,上臺比武之人,必須得使劍法過招,那麼咱們這位掌門,可就是諸位囊中之物,想給誰就給誰啦。”
定閒師太一聽,與玉鍾子目光交錯,都略微一頷首,心道就算事有不諧,用此計鬧上一鬧,也是好的。
旁邊之人見這少年嘴上無毛,雖然有合力擊敗朱巴嘉措的戰績擺著,卻也不敢相信他劍法到了那般程度,一時之間,不禁都疑神疑鬼的看著齊御風,默然不語。
何三七笑道:“左冷禪憑嵩陽神掌享譽武林,劍法之上,未必便是五嶽第一,他這位義兄王召看上去劍法也不甚高明,倘若真能就此將他二人擠兌住,倒也不失為一條妙計,但左冷禪為了這個五嶽合併一事,已不知費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心血,豈能只因一句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