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
但緊接著,徐澹冶便移開了目光,而且皺起了眉。只說說他長的的確是好,明明是生氣,那副樣子卻顯得……鬱鬱寡歡。
“喂喂……來一下?”
狐矢七衝陵北樂招招手,等陵北樂靠近,她立馬設定了幾層結界,背過身不讓徐澹冶有機會看到,然後小聲問道:
“真打起來,你能打過他嗎?”
陵北樂嘖了一聲,也被傳染成了這偷偷摸摸的神態,小聲地回答:
“我倒是想試試,但有人不讓,我是發了誓才把他帶出來的。”
狐矢七嘲笑他:“用貞潔起誓?”
陵北樂翻白眼:“滾,沒大沒小。”
就這樣,兩個人縮在一起蛐蛐了很久,等到狐矢七再回過頭,就發現背後三米處多了個陰森森的大活人——
徐澹冶居高臨下,沒有光的大黑眼珠子如一潭死水,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她,連眼皮都不眨動了。
“臥……!”
哪怕被嚇了一大跳,狐矢七也眼疾嘴快地把那個字嚥下去了。
隨便說話容易導致對方黑化!現在還打不過,一定要苟住啊!忍忍忍,她是忍者!
“你靠這麼近幹什麼?”陵北樂也覺得徐澹冶怪怪的,“你腦子出問題了?”
徐澹冶嘴唇動了動,幾秒後,他晃了晃手裡的劇本,語氣淡淡的。
“時間寶貴,開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