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許願先生,您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還是一臉蒼白的諸葛煙雨,有些支支吾吾。
我正打著遊戲呢,看到諸葛煙雨過來,想著想把這把遊戲打完,眼看時間馬上要到6點了。
結果她一過來就整這一出
搞什麼?搞什麼?我真就是熬了四五天夜而已,問題肯定是有問題,這搞得像是我要死了一樣。
我看她還在猶豫不決,心臟突然震耳欲聾,我立馬想到一些不好的東西,弱弱的問了一下:
“很嚴重嗎?”
從她的臉上,我看到了嚴肅中帶著憐憫。她說:
“許願先生,您看這樣可以嗎?這個檢測倉還處於研發狀態,很多資料沒有整理好,您看您明天方不方便再過來一次,我們今晚會把所有資料整理好,明天告知您。”
我升起了不妙的預感,心臟依然在不斷的狂跳,似乎越來越猛烈了,導致我呼吸都有些不暢。
我感覺我可能真出了什麼問題了。
諸葛煙雨在我眼中,突然分裂出來另一個諸葛煙雨,另一個她說:“對不起,我們發現的太晚了,真的對不起。”
我差點當著她的面爆了粗口。
兩個諸葛煙雨?怎麼可能?從我眼中分裂出來?
“好好的”
我不清楚我怎麼走出那深埋地下的研究所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感覺我的眼中似乎一直有一幅油畫般的幕布,隨著我目光的轉動而轉動。
這讓我感到很暈,就像裸眼看3d電影一樣的感覺,面前車水馬龍,走在賽博朋克般的郊區,絢麗的燈光似乎並不能抹除眼底的那一抹幕布。
耳朵還能聽到聲音,腳底踩踏的金屬路板也有堅硬的觸感。可是漸漸地,我好像聽到了一些不屬於現實世界的聲音。
像是夢囈,像是遠聞天上飛瀑,像是過去惡魔的低語……
“百日……萬年……天上闕……修羅海……”
我聽不清耳邊的聲音,腳底金屬觸感越來越微弱。
周圍的光線似乎明滅不定,這下,連看都看不清了。
失明者用耳朵聞人聲,失聰者用眼睛見人面,失語者用雙手談人語,失覺者用真心換人意。
可是我的五感好像正在離我而去,我突然感覺好累好累。
完犢子,他們是不是真給我神不知鬼不覺噶了腰子,怎麼那麼累????
可是我明明休息了那麼長時間,噢,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沒吃飯。
和上課打瞌睡相似的感覺,我隨便找了一家麵館,我先是和廚控智慧說了一句來份面。
好像說話聲音太小了,小到連我自己都沒聽見,我以為是我太累了,說話都虛弱起來。
於是我就大聲喊了一聲:“來份面!”
依稀落座的人影似乎這才發現我的到來,紛紛扭頭看過來。我找了一個沒人的桌子,踉蹌的坐了下來。
耳邊傳來一陣一陣帶著迴音的說話聲:“老公,這人咋了?”
“什麼玩意兒?”
“我靠!嚇老子一跳。”
……似乎都是抱怨聲,不過說話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在我耳邊說悄悄話。
我已經沒精力想任何任何的事了。
不到一分鐘,機器車便推著我的面過來,我強忍身體的虛弱,大口吃了起來。
一碗下肚,沒什麼感覺,嗯…有果腹的感覺,不過,怎麼沒味兒啊?這廚師要不是遇到了我,高低得收個差評!
將諸葛煙雨給的一千元隨手抽出一張放在桌子上。
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今天哥是大款,給你點小費,雖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