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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姓名……”

那面東背西而坐的大漢,突然一掌,擊在木桌之上,冷然接道:“好狂的口氣,格老子先要教訓你一頓再說。”

林寒青看他落掌之處,指痕宛然,心中暗道:“好雄渾的內力,此人倒是不可輕敵……”

這時,那當先出手的大漢,已然返撲回來,一式“餓虎撲羊”,右手五指箕張當頭抓下。

林寒青雙肩一晃,又閃開了數尺,仍未還手。

那面東背西的大漢突然離位而起,疾衝而上,舉手一拳,擊向林寒青的後背。

林寒青橫裡跨了一步,避開一拳。

兩個大漢一前一後,同時展開了迅快的攻勢,拳拳交錯。虎虎風生。

林寒青穿行在拳掌交錯之中,始終不肯還手,但他身法奇奧,任兩人拳腳如雨,竟是一拳也打他不中。

那俊美的綠衣麗人,似是甚為欣賞三人打鬥之情,面帶微笑,凝神相注。

那兩個大漢攻勢愈來愈猛,但林寒青的身法卻是愈來愈見奇奧,步若行雲流水,不論兩人掌拳如何猛惡,始終無法沾得他一寸衣角。

那綠衣麗人微笑漸斂,神情也逐漸轉變的十分嚴肅,緩緩站了起來,走到三人身側,高聲喝道:“三位不要打啦!”

其實只有那兩個大漢在手不停揮的一味迫攻,林寒青始終未還過手,但那綠衣麗人一喝,兩個大漢立時倒躍而退。

林寒青雖未還手,但他亦覺到這兩人的武功,十分高強,掌力雄渾,乃兩個強勁之敵。

那綠衣而人目光一掠林寒青,盈盈一笑,道:“二虎相鬥,必有一傷,三位如若這般相鬥下去,不論那個受傷,都是一件大煞風景的事。”

那兩個大漢拳腳齊飛的猛攻了數十招,竟然未能打到林寒青一拳一腳心中大為震續,那綠衣麗人出言一勸,也就借階下臺,默不作聲。

林寒青微微鎖著眉頭,憂鬱中帶著一片冷漠,對那綠衣麗人相勸之言,未置可否。

他一身雪白的衣服,因急急趕路,濺的滿身泥漿,但卻無法掩蔽住他那英秀之氣。

那綠衣麗人欠身對林寒青施了一禮,道:“綠綾薄命弱女子,身操踐業,迎來送往,幸得各位思客們榮賜寵愛,得以小享盛名,公子如不見棄,尚請入席小座,賤妾當重整殘席,為公子接風……"

語聲微頓,嫣然一笑,目光斜斜掠過那兩位大漢,接道:“不打不相識,有道是英雄相借,三位這一戰,真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賤妾雖然不甚解武事,但也看得出,決非一半個時辰之內,能夠分出勝負……”她自說自語,不容別插口,柳腰款擺,欠身肅容。

林寒青也不答話,一轉身大步行到席前,自行坐了下去。

綠綾蓮步細碎,也隨在林寒青身後入了席位。

那兩個大漢緊追在綠綾的身後入席。

綠綾輕擊兩掌,立時有兩個青衣小婢,應聲走了過來,綠綾吩咐二婢撤去殘席,重整酒筵。

不大工夫,美酒佳餚,齊齊送了上來。

林寒青的漠然和冷峻,使那兩個大漢,無法和他攀談。

還是綠綾舉起了酒杯,笑對林寒青道:“公子高姓大名,何以知得踐妾?”

林寒青沉吟了一陣,道:“無名小卒,說出來姑娘也不知道。”

綠綾盈盈一笑,道:“公子既不願說出姓名,賤妾自是不便要強。”目光一驚那兩個大漢,接道:“這兩位乃江南武林道鼎鼎大名之人,蘇州常天鍵,揚州魯白平。”

林寒青微一頷首;道:“久仰大名。”

常天鍵一抱拳,道:“不敢,兄臺似非江南武林道上之人?”

林寒青道:“在下來自遙遠邊荒。”

魯白平接道:“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