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才是跟我說道。
我皺起了眉頭,“告孟警官?”
“對!”老肖對於告孟警官的事情顯得無比的確定。
“孟警官真的是誣告?還是蘭蘭?”我想不明白孟警官為何要這樣做,他的資料我都看過,他並非是貪戀權勢之人,他也不會做出那種違背司法公正的事情來。
“只要這個警察有黑點了,那金鐘就差不多會安全了!”老肖猛吸了一口煙,胸有成竹地對我說道。
我無比認真地看著老肖,“那事實是怎麼樣的?蘭蘭真的是孟警官指使的?”
我更加在乎的真相,我相信金鐘對於會所裡有沒有強迫婦女出賣自己的身體一定是清白的,我當然也相信孟警官沒有任何的理由做這樣的事情。
“事實那麼重要嗎?”老肖抬眼抿嘴笑著看著我。
我的心裡有些發麻,如果金鐘被抓的原因是憑空捏造,那麼老肖對付孟警官的方式也是憑空捏造?!
“警察手裡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金鐘是不會被關這麼久的!”
“據說是沒有什麼證據,只有當時在會所裡的幾個小姐跟客人出去開。房的記錄,這個是意外,畢竟行業裡的小姐出去睡酒店是從來都不會用身份證的。身份證使用多了,還是跟不同的男人經常去,警察一查便知有問題的。”老肖眯著眼睛笑了,“這次這個警察是要徹底完蛋了!”
我有些不贊同老肖的做法,他的話表明蘭蘭並非是受孟警官的指使做這樣的事情,我們完全沒理由這樣來陷害一個警察。
“怎麼?覺得我做得不對?曉菲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來威脅過你,應該是十有八。九猜到了你身上的命案,這樣的人,你確定還要讓他繼查下去?別對自己太有自信,往往情敵才是最致命的。”老肖又是端起茶杯,將溫度已經差不多的水都灌進了肚子裡。
老肖的提醒讓我心裡一驚,是啊,孟警官對於我來說才是最可怕的。他追求的是真相,他並不像劉警官一樣追求的名利,真相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老肖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說了,金鐘會沒事的,你放心好了!準備好酒席,到時候我無論如何都會來參加的。”
前幾日他來找我的時候分明是慌張得不行,這一次卻顯得這樣鎮定這樣的胸有成竹,我想對於一個有身份的人來說,他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把握來應戰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在正義與金鐘之間,我似乎已經用沉默來選擇了金鐘。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如果你知道了,你一定不會對那個警察心慈手軟。”老肖背對著我伸了一個懶腰。
我望著老肖已經年近五十的背影,他顯得佝僂,當然也有了中年男人的啤酒肚。
“那個警察的妻子,死了,你知道嗎?”老肖帶著笑意地說道。
我抿了抿嘴,這件事情我是之前去警察局看金鐘的時候聽一個老警察說的。
“我問過了,他妻子的病也就是殘疾,腦子可沒傻。對外宣稱的是自殺,可是鄰居打電話給他的時候還聽到屋子裡的妻子在喊救命!一個想要活下去的人,又怎麼可能想到自殺呢?!”老肖扭頭對我正色道。
我有些震驚了,如果正如老肖所說的,那些孟警官的妻子是死於?後面的我不敢再想下去。
“也對,讓我十幾年如一日的照顧這樣一個天天拉屎撒尿在褲兜裡的人,我也一定會發瘋的。說不定,我早跟這樣的人離婚了,可是他是警察啊,人民警察,他要離婚了,多少人都看著呢!他不能離!所以,他可能會想要他的妻子死了,這樣也沒有人耽誤他的工作了。”老肖重新坐了下來。
我不禁將自己的耳發往後捋了捋,深吸了一口氣,不得不說老肖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