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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二、教誨

一年又能發多少篇?要說是普通的中文核心期刊還差不多,這個月我就能投出去。”

成老爺子根本沒接他這茬兒,直接換了個話題:“你那空間遍歷理論有眉目了嗎?”

“正在寫、正在寫!”

徐生洲頗有一種何公公邊開啟空白文件、邊對讀者老爺說“快了!已經要寫完了!”的既視感。

其實這篇文章他醞釀已久,很多部分早已成竹在胸,只不過還有幾個關鍵節點沒有打通。此次回來專心閉關,只花費一兩個星期,便已經完成主體部分的9成以上。所謂“行百里者半九十”,剩下的一成還需要多久,徐生洲心裡也是沒底。

一週?

一個月?

還是半年?

都有可能。

夜長夢多,遲則生變,所以徐生洲不願這麼幹耗下去,這幾天已經在間斷性使用“中級超凡卓絕的學術眼光”,希望能夠儘快實現突破。如果在春節前還沒有什麼顯著進展的話,他就要考慮是不是拼著10萬積分點,也把最後幾個據點給打下來。

當然,這有點高射炮打蚊子的味道。

10萬積分點!就算現在手頭已經闊綽不少,徐生洲依然覺得肉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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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老爺子點點頭:“寫論文需要水磨工夫,務求精確完備,要是投出去又被撤稿,對學術聲譽影響可是極為負面的。這些日子,我請胡元科教授幫忙蒐集了一些有關各態歷經假說、準各態歷經假說的重要論文,同時我也憑我個人理解,蒐羅了幾篇我覺得重要的論文以供你參考,可能也沒有用,你且看著吧。”

說著他從略顯破舊的帆布包裡掏出一大沓列印好的檔案,遞給徐生洲。

徐生洲眼圈微熱:“謝謝老師!”

成老爺子又從帆布包裡掏出一卷紙:“你跟我讀研究生這麼長時間,學問上基本上都是靠自學,我也沒什麼可教給你的。好在我比你多活幾十年,人生閱歷稍微豐富一點,所以我就琢磨著給你寫了幅字。字不好,跟啟先生他們肯定沒法比,但心意在這兒。你且拿著吧!”

徐生洲接過之後,在辦公桌上小心地展開,只見上面寫著“志存高遠,立定腳跟。與生洲共勉。成德如”,還鈐了印。僅憑他淺薄的書法知識來看,成老爺子的墨跡只能說得上認真工整,再加上其他任何一個詞都算是吹捧。但成老爺子對自己的關愛卻是溢位紙外。

成老爺子指著紙上的文字說道:“你現在非常年輕,天賦又那麼好,如果專心從事研究,前途不可限量。但塵世紛擾、紙迷金醉,特別像你這樣不缺錢又有點地位的,稍有不慎就會迷失自我,什麼從政啦、什麼經商啦、什麼風花雪月啦,眨麼眼的工夫,科研的黃金期就會過去。所以,一定要‘志存高遠,立定腳跟’。”

徐生洲肅聲答道:“我一定謹遵老師的教誨。”

“還有就是,做學問也要如此。要志存高遠,瞄準大問題,做有影響的研究。不要跟普通的研究生、科研人員一樣,被一些無關痛癢的小問題絆住,只想著多發幾篇無足輕重的論文。你這一點就做得非常好,近兩年要發就發‘四大’、一區。希望繼續保持下去!”

徐生洲覺得老爺子今天莫名的嘮叨,也是莫名的溫馨。

師生兩人又聊了片刻,成老爺子才拎著他的帆布包,謝絕徐生洲的護送,慢悠悠地踱出了徐生洲的辦公室。

等成老爺子走後,徐生洲把題字捲起來放在一邊,打算等哪天有空,找人裱起來掛在辦公室裡,想來很有範兒。然後再拿起那沓論文。

關於各態歷經假說、準各態歷經假說的那些,基本上在此之前他已經蒐羅完備,只有一兩篇漏網之魚。反倒是成老爺子蒐集的那些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