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掀起了一場春波被浪。
…………
“公子,齊丐和我捕了兩隻回來!你看,夠不夠了!”
阿旺說著,指了指地上籠子中關著的兩隻灰黑的野狗。齊丐就坐在籠子旁邊,正悠閒地舉起酒罐喝著“燒刀子”。
秦小官看著那兩條在籠中兀自張牙咧嘴的野狗,覺得非常滿意,對阿旺說到:“不錯!等下就給我拿到屋子裡去。不過,你們兩人的動作倒是挺利索的,半天功夫都沒用著,居然給我弄回來兩條!不過,這次齊丐應該居功至偉吧?”
“是啊,是啊!”
阿旺佩服地說到,“齊丐可真是一個捉狗的行家,居然可以靠看狗屎的顏色和氣味來判斷野狗的大致位置。而且,還可以設的陷阱,做的狗套都是一等一的……”
“行了,你就別在這裡吹了!”
齊丐用衣袖抹了抹嘴上的酒漬,站起身來,對秦小官說到:“這阿旺還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這些東西,不過是點小把戲而已,秦公子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對了,昨夜公子給錢讓阿旺來請我喝酒,我在這裡道謝了!其實這些偷雞摸狗的行當,我從八歲就開始幹了,幹了十多年了,都摸成精了,能不得心應手嗎!”
“如此說來,齊兄還是一個盜中高手?”
秦小官笑到,“看來以後在下可還有很多地方要仰仗一下齊兄了!”
齊丐將竹棒夾在了腋下,忍不住又猛喝了一口,說到:“秦公子若有事要我辦,儘管說就是了!我齊丐生平看得慣的人沒有幾個,但是秦公子卻是其中的一個!秦公子雖然有的是錢,但是卻向來不會想其他那些富家公子哥一般,有幾個臭錢就自以為是,到處顯擺!我齊丐雖然天生是一個乞丐命,但是也不是那見錢眼開,連命都不要的人!”
“既然齊兄如此看得起在下,就不要‘公子’什麼的叫了,叫我一聲秦兄就行了!”
秦小官笑道,見自己已經獲得了齊丐的認同,便乘機問到:“齊兄,如果你當在下是信得過的人的話,就不妨對我直說,你之所以一直都呆在國色天香門口行乞,是否有其它的用意?而且,在下斗膽地猜一下,應該是為女人吧?”
“秦公子,不,秦兄!”
齊丐興奮地說到,“秦兄果然厲害,一下就猜測出我心裡所想的了!不錯,也不怕秦兄笑話,我來這國色天香門口行乞,就是為了這裡面的青蘿姑娘!……”
原來齊丐以前一直是到處行乞,流浪四方,居無定所。有一次,他在金陵的大街上,看見一個小乞丐因為偷了幾個饅頭被那饅頭攤老闆捉住了,伸手就將這這小乞丐打翻在地。當時齊丐見那老闆似乎立即就要對那個小乞丐拳腳相加,正想出手相助,帶那個小乞丐一起逃走,卻見一個姑娘掏錢為那小乞丐付了帳,並且還另外給了那個小乞丐一串銅錢。在那一瞬間,齊丐忽然覺得自己的心猛烈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就好像被一個高手點穴了一般,一時間竟然不能動彈。
待那個姑娘快要消失在街道盡頭的時候,齊丐才忽然反應過來,並且悄悄地跟了上去。從此以後,齊丐在這國色天香的門口,一呆就是一年半的時間,並且是風雨不改。而齊丐的期望也很簡單,就是每日看看青蘿出去買菜的樣子。
對於青蘿這個名字,秦小官的確是毫無印象,但是阿旺卻好像極是熟悉,他口無遮攔的,立即介面說到:“青蘿?不是那個有狐……狐……的女子嗎?”
阿旺本來想說,不是那個有狐臭的女子嗎,但是當他看見齊丐那傷痛得可以殺死人的眼神,阿旺終於識趣地將那個“臭”給吞了進去。
阿旺的話顯然觸及到了齊丐的痛處,不過齊丐終究不是庸人,他也知阿旺不過是一時口快,乃是無心之過,更何況他說的也是事實。不過,齊丐的臉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