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纏身,所以根本動不開身了,你看我們現在正在抓緊制定方案呢!你看你那事情能不能緩一緩?”種坲對朱儁解釋道。
朱儁聞後捋了捋鬍鬚道:“看來種兄確有要事在身,既然這樣我看看別人吧,我先找找別人,等種兄忙完了,在抽空陪同走一走給我把把脈,我先率領其他人等先踩踩點,把該佈置的工作佈置一下!”
“這樣也好!你們先踩踩點摸清一下情況!”種坲遂道。
朱儁看了看階下那幾個陌生的面孔問種坲道:“這幾個人我怎麼沒有見過啊?這都是誰啊?”
種坲介紹道:“你說他們幾個人啊!這都是丞相新提拔起來的協助做事的,這個乃是西曹篆趙儼,這個是丞相府長史、尚書僕射、太子太尉杜襲、這個是司鹽校尉王連!”種坲邊說著邊指了指幾人。
種坲又給幾個人介紹道:“這位乃是太尉朱大人!”那幾個人聞後紛紛躬身對朱儁施禮道:“見過朱大人!”
朱儁聞後跟幾個人回禮道:“真是年輕有為啊!好了我不耽擱了你們忙吧!”說完揚長走了出去。。。。。。。。。。。。。。。。。。。。。。。。。。。。。。。。。。。。。。。。。。。。。。。
種坲作為一個在級別、年齡、資歷、人脈都與自己相當的同僚,雖然此事由朱儁牽頭,不過對於種坲這等級別的人他做事就不能用號令也不能說領導,凡事也不過就是個商量。一旦商量不通就只能作罷,就拿這次遭遇的碰壁一樣,朱儁只能無奈的出了府上,下一站他準備去找找工部侍郎、典農中郎將任峻。任峻無論是年齡還是級別或是聲望都無法與自己相比。朱儁決定將在種坲這裡碰壁的火全部放在任峻身上。
朱儁踱步來到了任峻府上,府上下人詢問朱儁事宜。朱儁一律不予理睬闊步直向內廳走去,手下雖然不認識朱儁,不過對於朱儁身上的行頭還是瞭解的,一看就是個一品大員。豈敢得罪?所以任由朱儁橫衝直撞開來,朱儁怒氣填胸,直衝進內府,之前的景象再次浮現出來,卻見任峻端坐在階上,階下也有幾個人在那裡忙活著,朱儁一見這情景就氣不打一處來。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進去,任峻正在與眾人在那裡商議什麼,朱儁猛地衝了進來,讓他們著實一愣。任峻見朱儁到來剛忙走下臺階招呼道:“朱大人來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階下的幾個人見來了不速之客又見任峻親自跑到階下迎接開來,知道此人非比尋常,也都不知不覺的站立起來,朱儁沒好拉歹道:“任大人挺忙乎啊!”
任峻誠惶誠恐道:“前番丞相召開會議明確要求將水利工程的初步設計抓緊制定出來!吾不敢怠慢遂召集眾人研究此項事務!”
“哼!又是一個丞相,左一個丞相右一個丞相,怎麼拿丞相來壓人怎麼的?”朱儁不忿的反問道。
任俊一聽朱儁這話裡有弦外之音忙圓場的說道:“朱大人見怪了!沒有那個意思,這個確實是丞相安排的,就在之前的改革會議上明確提出的!”
“我問你是我的會議在先還是丞相的會議在先呢?”朱儁緊接著問道。
任俊答道:“當然是朱大人的會議在先了!”
“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既然我的會議在先,那是落實起來是不是就得可我的先來呢?”朱儁步步緊逼的問道。
任俊接著答道:“這個自然是!”
朱儁不滿的質問道:“既然是我的排在前面,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朱大人見怪了!朱大人事先的安排我並沒有說不去啊!只是一直都沒有聽朱大人招呼啊!我見朱大人沒有動靜,丞相這邊著急我就著手做起這個事情來了!我想這跟朱大人並不衝突吧?”任俊回答道。、
朱儁繼續道:“你的理由挺充分啊!你還有理了?編排起我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