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假的不知道啊?縣令陶大人馬上就要卸任了,要新來縣令了,陶大人一走這新來的縣令還不知道啥樣呢?大家也就沒有決心在做買賣了,趕緊清倉。然後以待時日,另謀出路了,以後不知道會是什麼日子呢,一旦政策變了到時候恐難收場啊!”
“誰說不是呢!陶大人在時對我們格外關照,現在陶大人就要走了,新任縣令認的咱們是誰呀?我看不如暫且收攤,先觀望觀望再說!”又有一百姓道。
整個街頭人聲鼎沸議論開來,張既和楊秋一邊走著一邊聽著,二人對於這個武威縣令開始有了一種重新認識。
張既和楊秋這一路上聽著人們的議論來到武威縣令府上,卻見衙門肅穆而不失莊重,衙門外侍衛把手甚嚴,張既和黃通就要進去,這時守門的衛士將二人攔了下來,道:“二位有何貴幹?”
楊秋道:“見你們家大人!”
“大人正在料理公務,十分繁忙有什麼事情需要稟報?”衛士道。
“我們有要事求見,閃開!”楊秋喝道。
衛士們見楊秋就要進去,忙拔刀道:“縣衙重地閒人勿得擅闖!”
楊秋一聽這話急了;抽身上前就要闖進去,這時府內出來一人,謂衛士道:“何人在外喧譁?”
衛士道:“有兩個陌生人要求見縣令大人,而且執意要闖!”
府內之人一邊走一邊道:“若有冤情可以錘鼓宣堂也不要在府外喧譁麼,我看看是什麼樣的人!”
這人出來一看頓時呆若木雞,他忙道:“原來是黃大人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楊秋見狀遂道:“這是西涼牧張大人!”
那人聞聽是新任太守,忙跪著寒暄道:“末將武威縣尉洪起拜見郡守大人!”
“起來吧!帶我去見你們的縣令陶大人!”張既道。
“喏!”洪起帶著張既、楊秋來到了武威縣衙。
來到府內卻見一人伏案揮筆正在忙碌著,這人四十左右的年紀,留著鬍鬚,面龐光潤,眉毛婆娑。洪起忙上前稟報稱:新任太守張大人駕到!那人聞後急忙撂下筆,出下迎接道:“武威縣令陶陵參見張大人!”
“快快請起!你就是武威縣令陶陵?”張既道。
陶陵鞠躬道:“正是下官!不知秦大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秦大人見諒!”
“免了、免了我此次來是來做考核事宜的,先把你這些年來的任職公薄呈上來!”張既道。
陶陵道:“喏!”隨後去取公薄去了。張既和楊秋坐下來喝起茶來。
不一會兒,陶陵帶著幾個人將他的公薄抬了出來了,足足有四人,每人懷抱著一大摞,張既和楊秋見狀不覺有些吃驚。
僕人們將公薄攤到張既面前,陶陵道:“張大人這都是我在任這些年的公薄,上面清楚的記錄了我在任時的情況,有刑獄方面的審判,有賦稅方面的徵收;有適時出臺的政策;有不虛之年的舉措;還有社會方面的治理;農業方面的生產發展情況;手工業方面的發展情況;經貿商業往來的進展情況。。。。。。。。。。這上面都有清晰的記錄。”
張既望著這堆積如山的公薄,謂陶陵道:“陶大人你給我起草一份你任職這些年來的工作總結要全面!”
“喏!下官這就去辦!”陶陵說著就去準備了。
張既和楊秋就在府上翻閱起陶陵上呈的公薄開來。。。。。。。。。。。
這堆積如山的公薄讓人見了不覺頭疼。但張既沒有挨個去翻看我隨機挑選了幾本翻閱開來,張既仔細的翻看著陶陵的公薄,這公薄記錄的每件事情都清晰在案,沒有絲毫紕漏,上面的年月日時都清晰記錄在冊。時間地點人物也樣樣清楚,整個事情經過詳盡透徹,前後銜接合理,無論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