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確實都這麼傳的,不過大頭你小子外行,你以為我們書言己比市裡書言己官小嗎?培元給你徒弟普及一下。” 培元說:“機床廠和安平市平級,令頁導人的級別是一樣的。” 江濤問怎麼回事。 丁老說:“盧謙你還記得嗎?好像還比你低一級,去年調來任副書言己,那天他秘書坐小車來的,秘書也是一中校友,說盧書言己明天要來看望老師。我覺得這樣招搖不好,而且現在安平已經有一中幫之說,對你們尤其擔任領導職務的人是不利的。所以我就藉口有事推辭了。” 大劉說:“能讓爺爺二十年不見還能記住的人一定有過人之處吧,爺爺講講您和江書言己的過節。” 丁老說:“高材生,學生會幹部,書法愛好者,這些都難讓我記住他二十年。當年上書法課時,江濤提出一個問題,說有些法帖很難看,為什麼會流傳下來,這個問題其實很深奧。以前通行的答案是:那是你的審美不行,堅持臨習下去就會發現它的美了。我雖對這種說法也不太贊同,但也沒有深究過,就這樣答覆了江濤。江濤你還記得當年你怎麼說的嗎?” 江濤紅了紅臉說:“真記不清當時怎麼說的了,好像說我反正看到有些字帖越看越難看,難看到難受的地步,怎麼可能臨好呢。” 丁老說:“我記的最清楚的是後面的一句話。你問老師,您這麼多年研習書法,您有看著難看的名帖嗎?” 江濤說:“我當時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只等挨克了,沒想到老師不僅沒生氣,反而稱讚我有獨立思考能力。別的記不清了。”喜歡家鄉月明()家鄉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