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野蠻人滾回老家去…………”
馬克的耳朵抖動了一下,整個看臺和關卡上充滿了吼叫和中指,一根根中指不是對馬克的崇敬之情,很顯然,這是對某個禽獸的鄙視和無語。
宗教角鬥的歷史上,還真沒有出現過踢人下陰的敗類。
現在……出現了。
話說回來,這個混蛋貌似總是在重新整理歷史記錄,嗯,尤其是非常偏門的記錄。
“瓦希尼。”希伯來地勇士喊了一聲搭檔。
“什麼事兒,亞罕。”
“你覺得大人會擊敗多少人?”亞罕笑了笑,靠在馬車的車轅上,說道。
“不知道,不過,我想至少那個金牛座之外的人,都不是大人的對手。”瓦希尼用中肯的語氣說道,嗯,他用地地確是中肯的語氣。很顯然,連新教地聖堂獅子座都被人藐視無視和鄙視了。
亞罕聳聳肩,將盾牌豎起,推開了一群圍過來的觀眾,然後怒吼道,“滾開,混蛋!”
“野蠻人,難道這是你的地盤嗎?”群情激動的觀眾們圍向馬車,水珠小姑娘有些害怕地縮回了車內。
瓦希尼冷冷地掃視了一眼這些穿著考究的安格斯人,底比斯人,甚至是伊薩卡人。
“聽著,你們伯羅奔尼撒人作為雕刻家,花匠,船伕,或許會比我們斯巴達人做的好的多,但是,在斯巴達,人人都是戰士,我殺過很多很多人,並且,不介意在此時此地讓你們染紅我的戰袍!”不知何時,瓦希尼的戰斧已經扔在了地上,砸出一個深坑,斧頭柄顫巍巍地抖動了一下,然後瓦希尼的大手按在了手柄上,那宛如骷髏頭的斧頭柄末梢還帶著一個尖角,那種完全為戰場設計的兵器,著實讓這群圍觀的人嚇退了不少。
只是,依然有幾個自持武力的武士想要從兩個勇士身上獲得面子,可惜,瓦希尼雖然已經學會剋制,但是希伯來的勇士從來都是跟馬克伯爵學會了一個道理,用鋼鐵和熱血說話!
噗嗤一聲,亞罕的盾牌揮舞出去,高速的旋轉瞬間就劃開了幾個可憐蟲的胳膊,肌肉直接被劃破的聲音十分清脆,那些鮮血一瞬間飆升出來,亞罕哈哈大笑,披風一撩,順勢將鮮血擋住,然後擦了擦盾牌的邊緣,說道,“如果你們不怕死,可以繼續跨前一步。”
希伯來人說完,將戰斧拎了起來,然後繞著馬車畫了一個三米的圓圈,“想死的,繼續過來。”
伯羅奔尼撒的武士們顯然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會是如此彪悍的人物。而跟隨馬克四處撒野地亞罕,對馬克地信條是完全的忠實履行,這種瑪莎拉蒂家族的彪悍風格,在希伯來人的演繹中,越發的強悍。
五步見血。終究是讓沒有血性地伯羅奔尼撒人退卻了。
而這一切,都落在了關卡上的眾多國王眼中。伊薩卡十八世眼神驚愕,他的位置離底比斯王極遠,幾乎是兩個在兩個邊緣,而安格斯的王則是坐在中間。那些國王們驚訝與斯巴達王的護衛,更加驚奇的是,斯巴達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肆意地出手。一瞬間,彷彿所有人都回憶了起來,這些傢伙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是伯羅奔尼撒人,他們是…………斯巴達人!
我的老天……鐵血啊,鐵血。
不知為何,武勇地老國王庫班心中發出了這樣地感慨,而這樣一個小插曲,同樣沒有逃過眾多宗教領袖的眼睛,甚至有幾個教宗開始將斯巴達王列奧尼達和北方的馬克伯爵比較起他們的狂妄來。
同樣是狂妄。馬克的狂妄是歇斯底里和筋疲力盡,而眼前的列奧尼達,則是嗜血的狂妄,還有赤裸裸的藐視,那種藐視。是純粹的上位者俯視螞蟻。
馬克雖然是伯爵。但是卻沒有上位者地覺悟,這是所有宗教人士的觀點。也是眾多神職人員知道的秘辛之一。
而列奧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