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鳳珠這才驚訝的看著顧衾,又看了師父一眼,柳英搖搖頭,表示之前他並沒有跟顧衾說過白子越的具體情況了。柳老自己心中也挺震驚的,沒人跟這少女說過的事情,她竟然也能知道,他知道一些基本情況能夠從面相上看得出來,可這種病痛又是如何從面相看出來的?
白子越的臉色有些發白,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身上會出現這種毛病,只是聽這小姑娘說的好像什麼事情都知道一樣,難不成她知道了……
顧衾冷笑一聲,起身就想離開了,“秦大哥,我們走了。”又跟柳英說道,“柳老,很抱歉,這事情幫不了你。”
碰上這種人,一般這種事情她是不願意參與的,與其讓法律制裁,倒不如讓他常常這種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感覺。至於柳鳳珠,她話已至此,已經告誡她這男人有問題,願不願意聽就是她的事情了。
兩人出了茶餐廳都快七點了,都還沒吃東西,隨意在外面吃了些就回去了。秦羨生一直沒多問,他修為這麼高,肯定也早就看出是怎麼回事了。
之後的幾天,顧衾對這事情沒在意,柳鳳珠卻急瘋了,她雖然沒跟白子越住在一起,但是這段時間他不舒服,所以每天晚上都是在他家照顧他的,只要一到十二點,他就會準時的劇痛,把身上的衣服掀開看的話還能夠看到一條細細的東西在面板下面遊走,這幾天兩人還去了不少大醫院,檢查結果還是一樣,沒任何病痛,身體裡沒有任何東西。
可是她明明看見有東西在表皮下面遊走,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柳鳳珠急了不行,又給師父打了電話,到底還是年輕,沒師父人脈多,只能求師父幫忙,柳英接通電話後,沉默了下才說道,“鳳珠,其實我覺得顧大師話中有話,是不是子越做了什麼事情?我知道玄學大師都有些古怪,她既然同意幫忙看了,不會再看見子越後突然變卦,只能是子越這病痛有別的原因,要不你問問子越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柳英有些懷疑白子越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跟那個小姑娘相處的不多,但是看的出來她性格挺好的,那隻能是因為別的原因了。
柳鳳珠沉默,柳英見她還是執迷不悟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白子越這幾天也不好受,那種疼越來越可怕,前幾天還算輕的了,到這幾天,每次發病的時候,他都覺得生不如死,要不是渾身動彈不得,他都想直接從樓上跳下去了,甚至不僅僅如此,每天晚上他還會做噩夢,夢見她來糾纏自己……
白家在京城算不上什麼真正的豪門,但是生意也做的挺大,白家也算是挺有錢了,除了白子越是老大,還有另外兩個兒子,年紀也都是二十多歲之間。白子越是長子,這一病,白家都慌了,可是白家也不過是做生意的,想要在這京城有些風水方面的人脈實在太難。
柳鳳珠到底還是問了白子越,可是他什麼都不說,只說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到了晚上十二點犯病的時候,他實在堅持不下去了,終於扯住柳鳳珠的衣服哆哆嗦嗦的道,“叫……叫她來,我,我什麼都願意說,求她幫幫我。”只要不在承受這麼生不如死的痛苦。
柳鳳如立刻給柳英打了電話,找他要了顧衾的電話,立刻給顧衾打了電話,現在已經半夜十二點了,顧衾已經睡下了,被柳鳳珠吵醒,她又哭的厲害,一直在求顧衾來一趟。
顧衾忍不住嘆氣,這姑娘沒壞心,就是人高傲了些,碰上這麼一個男人也是倒黴,這事情原本跟她也沒啥關係的,還不是被連累罷了。
顧衾到底沒忍心,打算去一趟,她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秦羨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走吧,我開車送你過去。”
凌晨一點的時候才到了白子越的房子裡,住在二環,不算太遠,晚上也不堵車,所以這才快了些。
一上去剛按響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