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賣的奴隸都被集中安置在幾個小區,其中一個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他動作很笨拙,拖著一條腿,單腿蹦跳著走,握著餅子低聲自喃,「我這幅鬼樣子會暴露吧。」
第94章 半隻比翼鳥是月老
他套著一件灰撲撲的算命黃袍, 單腿盤坐在地, 將假腿掰彎,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眼前閃過一道道似有若無的紅線,每年都有一兩個月會很清晰,他開始不能理解紅線是什麼, 自從他出生就有,他小時候和爸爸說, 但被爸爸驚恐地揍了一頓後,就不敢說了。
自那之後, 他就當紅線不存在。
許多年過來,他也漸漸明悟,每當紅繩顯露時,他就能碰觸到它, 甚至可以人為破壞剪斷。
他記得自己小時候第一次弄開它是逼不得已。
他父親是個愛賭博的, 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賭博、打家人,但他長得帥, 柔情蜜意起來是真的能迷倒一片人,瘋起來也格外不是個東西。
他母親愛慘了父親, 寧可忍受著他的虐打,也不想離開他, 反正她有兒子當出氣筒。
這導致長相詭異、天生殘缺的他每天需要忍受男女混合雙打。
直到那一年。
他的母親差一點被打死, 而他唯一完好的腿被打斷,他以為自己要死了,在掙扎的過程中, 機緣巧合下弄斷了父母相連的紅繩。
向來逆來順受愛父親愛的死去活來的母親像是換了個人,陡然爆發,揮舞起亂刀。
在那一瞬間,她不愛父親了。
曾厚如城牆的濾鏡破碎,母親抱著他痛哭流涕。她將他送到醫院,照顧他直到健康,在某一個雪夜,不顧變成瘸子的父親的下跪挽留,毅然決然地撲進陌生男人懷裡相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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