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這麼承諾了——她絕不會離開他——他也一定會好起來和她一起打網球。
集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根據選手的表現和對手的情況,各位教練的心裡已有了合適的人選。
“小不點現在的狀態真的讓你放不下呢。手冢你在擔心越前,我卻擔心紫藝。”憐夏和手冢在辦公室裡勾畫著名單。榊監督要求結果必須在晚飯前出來。
憐夏站在窗前看著球場活躍的夥伴們,她的心情也很好。手冢的眼鏡逆光一閃。他手裡的筆在越前的名字那停下。“你知道越前現在的心態嗎?”
憐夏吃驚的回頭,她指了指自己,苦笑著問手冢:“部長,你不是比我清楚嗎?那小子就是希望可以在大賽上和凱賓一決勝負。當然,不止他。切原也是。”憐夏看著手冢笑著,“看吧,你不是已經選了他倆了嗎?”
“但是,有一個會是候選。”
“嗯,知道。”憐夏輕鬆的應和著。
“所以,你的意思呢?”手冢一臉嚴肅道。
“這次的選拔隊前所未有的強大。”憐夏感慨著,“雖然沒有你和幸村的加入,但是這次的勝利是可以肯定的。”
手冢一言不語的看著憐夏。
“真的很強的。”憐夏強調著。
某人繼續不言。
“部長大人,說句話嘛。”憐夏挑了挑眉,她努力回想著自己說錯了什麼。
“。。。”
憐夏受不了了,她走近手冢,正經的問:“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好嘛我道歉。求你說句話,不然坑一聲也行。”
“。。。”
手冢還是不說一句話,只是視線沒有離開過憐夏。憐夏看著手冢的眼睛,急的幾乎快要哭出來。如果她真的說了什麼手冢不想聽的話,她一定會後悔死的。眼看著,淚水在憐夏眼裡打轉,手冢才緩緩的來句:“啊,欺負過頭了。”
“嗯?”憐夏看著手冢突然間微笑著的臉,一時無語。“手冢國光。。。”她這句顯得生疏的稱呼才叫做嚇到了手冢。看到他的臉又嚴肅起來,憐夏大笑著。“我們扯平了。哈哈。”
“你的項鍊發光了。”手冢指著憐夏的脖子上的項鍊淡淡的說。“誒?真的。手冢你剛才對我有著思念的感情哦。”憐夏嬉皮笑臉的說。
手冢拉出衣服裡的同樣發著藍光的項鍊,勝利般的看著憐夏,說:“你也一樣。”
“姐姐。。。部長。。。”雪婭在想為什麼她每次都會遇到這種情況?上次在她可是在病房外站了好久。
“小婭,不進去嗎?”某人無聲息的來到雪婭身後,溫柔的問。雪婭知道是不二,她搖了搖頭。
“那就不要在偷聽了。小婭已經一動不動的站在這裡5分鐘了呢。”不二果然恐怖。雪婭尷尬的回頭看著不二。“我只是關心姐姐而已。既然這樣,我也不偷聽了,你也別翹練習了。我們一起回去吧。”其實她想問不二為什麼他可以在這裡觀察她5分鐘而她卻不知道。
“憐夏和手冢還沒有商量好嗎?”看到雪婭和不二走出來,沐子就衝過來問。雖然她知道最後的結果,但是紫藝那丫頭卻不知道。
雪婭搖搖頭,“好像出來了。但是我沒有見到他倆呢。”
“誒?為什麼?”
“那個項鍊發光了,發光了呢。”雪婭呆呆的說著,直直的走過沐子和紫藝。不二隻好替她解釋著。
“等一下,小婭。”不二趕上雪婭的腳步,一把將她拉住。“怎麼突然間變得很奇怪。有什麼心事嗎?”
雪婭回頭,視線撞上不二的藍眸。現在提出‘天衣無縫之極’為時過早。但是她從剛才就有一種那條項鍊會幫助憐夏和手冢找到彼此的感覺。也就是說,她總覺得老媽那句“不可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