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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個房中,劉慧茵與她同住,柳雲重跟在她身後進了房間,卻不見劉靜如,那劉慧茵便笑了笑讓柳雲重在桌旁坐下,“柳師兄,你在此稍作等候,我去尋尋小姐來。”說畢,便走出門去,又反手將門帶上了。

“姑娘請便”柳雲重對她笑了笑,見她關門卻也不在意,待她走後,便自顧自倒了茶水來喝,左右看了看,覺此房間佈置精巧,室內又有陣陣清香撲鼻,心道:女孩兒的房間總是比男兒的房間好聞些。”

幾杯茶下肚,忽覺全身一股臊熱,又見劉慧茵遲遲未回,當下閒來無事便起身左右看了看,忽見床帳動了動,顯是有人在裡面,心中立時警覺,心道:劉姑娘和靜如都出去了,這帳中又怎會有人,當下緩緩拉開帳幔,透著燈光卻見劉靜如上身*閉目平躺在床上,*一覽無餘,腹中又是一陣熱氣湧上,雙手竟忍不住要伸出去,忽聽得房門外有響聲,當下連忙將帳幔放下,額頭不由驚出冷汗,自己方才怎會這等想法,又望了望床帳,頓覺不妥。心道:“靜妹此是何意?”。

想及於此,連忙要開門出去,誰知一拉房門,卻見劉慧茵領著劉季回和鎮威正急衝衝趕來,那劉慧茵一進門連忙跑去掀開帳幔,似乎要讓二人看見劉靜如*之態,那鎮威見了早已一巴掌打在柳雲重臉上,“畜牲”,劉季回則立即上前對劉慧茵喝道:“還不給小姐把衣服穿上。”自己又連忙跑回來將房門關上。

柳雲重一臉委屈,“師父息怒,弟子真的什麼都沒做。”說罷連連向鎮威磕頭,那劉季回喝道:“什麼沒做,你怎麼會在靜如的房裡?”

“方才,弟子……”正欲解釋,卻不經意見得劉慧茵臉上一臉得意的微笑,當下心中立時明白是被她所陷害,她既是如此安排,自己若再解釋也是無濟於事,當下便向劉季回道:“請劉掌門相信我,弟子對靜如絕無褻瀆之心。”

“事到如此,你要我相信你又能如何?小女的清白豈不被你所毀?”劉季回說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見劉慧茵替劉靜如穿衣妥當正狠盯著柳雲重,忍不住又喝道:“還不把小姐弄醒,呆在那裡幹什麼?。”

“小姐中了迷香,一時半會只怕醒不過來。”劉慧茵向柳雲重道:“我跟小姐說過,柳師兄對她不懷好意,偏小姐又不聽,想不到今日竟會被他用迷香意圖輕薄。”

“絕無此事,還望師父和劉掌門明查!”柳雲重實在想不到劉慧茵一個女子竟會有這等心機。

“逆徒,事實擺在眼前,豈容你狡辯。”說罷,鎮威早已一腳踢在柳雲重身上,又轉身向劉季回道:“劉師兄,我這個逆徒平日雖有些油腔滑調,但絕不至於使用迷香這種卑劣手段,此事只怕另有隱情,不如先救醒令愛,事情自有分曉。”

劉季回氣得全身都在顫抖,“且聽鎮師兄所言吧!”,鎮威見他同意,連忙自懷中取出一個小藥壺自裡面倒出幾粒丹藥,交到劉慧茵手上,“快給你小姐服下。”

劉慧茵依言便用茶水將藥喂入劉靜如口中,不到片刻,那劉靜如便自朦朧醒來,見得父親連忙道:“爹爹怎會在女兒房中,你找女兒有事嗎?”

“我怎會在你房裡,得問問你自己了。”劉季回氣得雙眉發顫,“為父若是再來遲半步,你只怕就失身於人了。”說到此,掩面道:“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哦!”

“女兒好好的,何來失身之說。”劉靜如笑了笑,“方才只是女兒一時困了,便躺下睡了一會,爹爹不必擔心。”

“哎喲,這個死丫頭,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劉季回又厲聲道:“你方才被這小子用迷香給迷暈了,意圖輕薄,若非慧茵發現得早,只怕……”說罷,又不住搖頭。

“柳大哥?”劉靜如一臉置疑道:“他對我一向有禮,豈會做這等事,這其中只怕有誤會。”

柳雲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