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費每天180元,一天一結,不要拖欠哦。”
長風把裝有東平隨身衣物的塑膠袋放下後就一下子躺到其中一張床上,揮了揮手。我立即變臉:“蕭總裁要休息了,侯大院長請便吧。”
大師兄趁著護士走開之際,再次朝我示威。我齜牙一笑,他無奈地走開了。見他們都走了,我忙掀開東平的被子,果然,東平健碩有型的軀體上,已經除掉了紗布,而且沒有一點兒傷痕。
我看向長風,他眯了眼睛,均勻地呼吸著,似乎已經睡著了。我再仔細看東平,他的面部光潔,呼吸勻稱,不僅不像是受了重傷的人,更讓人感覺他只是在熟睡。如果不是大師兄言之鑿鑿地說他也參加了搶救,我根本不會相信眼前的東平是個病人。
我拉過一個椅子坐下來,就這麼看著兩個人睡著。大約一個小時,長風坐起身來,精神很是飽滿。竟然恢復得這麼快?好神奇。
他走到我們旁邊,我傳語給他:“東平怎麼樣了,我看他沒什麼事了,不是說傷得很嚴重嗎?”
長風悄聲道:“有蕭大夫,只要沒斷氣,就死不了。”
我這才敢低聲道:“無敵蕭神醫,他怎麼還睡啊,你給他麻醉了嗎?”
長風搖搖頭:“我只是把他折了的肋骨和斷了的血管接上,並讓傷口癒合。他應該是失血過多而且很疲勞,才會睡得那麼沉。你也躺一會兒吧,天亮我們就回去。”
竟然可以接上斷了的血管?他怎麼做到的?算了,問他也不會說。我一下子躺到長風的床上,還vip呢,只有兩張普通床。
等我醒來時,天色已經微微見亮。長風靠坐在椅子上眯著眼,似乎在打盹。我過去看東平,這傢伙還在睡,居然有著輕微的鼾聲,他當這是自己家嗎?怎麼也一夜了,就算再疲憊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吧,我做勢去捏他的鼻子。卻被伸過來的一隻胳膊擋了回去,抬起頭,長風正瞪著眼睛看我。我無聲地笑了笑,表達了自己的歉意。東平卻一下子坐起來:“啊,救命啊,快救救我!”
我們六目以對,東平又是一聲“啊”,才有些莫明其妙地摸摸頭:“我這是在哪兒,不是有人追殺我嗎?砍得我好疼……”
說著朝自己身上看去,又掀開被子:“啊,我怎麼光了,我不裸睡的呀……”
一邊叫,一邊裹緊了被子。我和長風對視了一下,無奈地笑了。長風起身活動了一下,扔下一句:“好了就起來回家。”然後拎著東平的衣物朝門外走去。
我剛要隨他走,東平哀叫著:“天哥別走啊,我沒衣服。”
我咧著嘴笑:“給你個裸奔的機會,哈哈。”(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九章 東平的奇遇
門開了,長風扔進來一套病號服:“穿上吧,裸奔倒沒什麼,大清早的,不要嚇到人。”
我很跩地告訴站在走廊不知所措的護士,病人要出院了,出院手續找侯院長辦理。小護士怯怯地伸手想攔住我,卻又呆呆地看著已經穿上病號服的東平大步出來。誰能不吃驚呢,這可是一個血肉模糊躺著進來,只一夜的功夫就神清氣爽地走出去的人啊。
坐在車裡,東平還是有些迷糊:“天哥,我真的做了個特真實的夢。他們追殺我,數不清的刀在我頭上、身上砍著,我拼命地反抗,幸好小時候師父的嚴厲,終於在這危難關頭留了最後一口氣,就在他們以為我已經死了的時候,我跳起來衝出去,緊抓住一輛急馳而過的車……”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不對啊,這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事,天哥,這是怎麼回事,如果我沒受傷,我怎麼會到了醫院?”
我看著窗外,漫不經心地說:“誰說你沒受傷?”
東平大驚:“我真的受傷了,不是做夢?可、可是,我沒有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