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聲道:“兒臣謝皇阿瑪恩典。”起了身,接過了聖旨,隨手將事先準備好的銀票子塞入了李德全的手中。李德全收胤祚地銀票早就收習慣了,也沒多客氣,只是臉上那絲笑意卻不免有些子詭異。
切,***,這老貨估摸著咱府上要上演“馴悍記”了,肚子裡恐怕都樂翻天了吧?胤祚一眼就看穿了李德全在笑個啥,別說李德全了。這會兒知道胤祚娶了京師“母大蟲”的人只怕都在掩嘴偷笑中,大傢伙都等著看好戲了唄。
明蘭暗戀自個兒多年,這一點胤祚是早就知道了的,感情這玩意兒不能當飯吃,胤祚也是明白的,這幾年胤祚忙得暈頭轉向,早將剛來這個時代那會兒泡美女的大志忘得一乾二淨了,別說在外頭沾花惹草,府中那幫子美貌丫環之類的胤祚都沒心思去摘,不過家裡頭的“花朵”還是澆灌得不錯的。至少在胤祚自個兒看來是不錯的。
多一個明蘭,少一個明蘭,對於胤祚來說其實並無所謂,反正都是家花。開足了馬力灌溉就是了,只是一者胤祚有些子擔心明蘭地野性子,家裡頭已經有了王熙鳳這麼頭“母豹子”,若是再加上明蘭這麼個“母大蟲”,這兩丫頭都是犟脾氣。偏生還都有一副好身手,武功啥的都滿過得去的,啥時王府裡頭要是上演一出“龍虎鬥”的話,那洋相可就出得大發了,胤祚可丟不起那個臉面。二來,康熙老爺子為何挑這麼個時機,緊趕著要胤祚成親,卻也讓胤祚有些子納悶,不明白自家老爺子究竟想搞啥妖蛾子。
康熙老爺子想幹嗎胤祚不清楚。可鄔、林二人卻看得極為透徹,聽罷了胤祚的述說,鄔、林二人都是眼睛一亮,相視大笑起來,林軒毅邊笑邊道:“恭喜王爺了,聖上英明啊。王爺的大事定了一半了。”
啥?大事定了一半了?這話從何說起?胤祚狐疑地看了看正自笑的合不攏嘴的兩大謀士。口中吶吶地道:“這有何可高興的,本王正有些子煩惱呢。
鄔思道好不容易才止住笑道:“王爺的家事自有王爺自個兒去料理。我等無法,哈,愛莫能助。至於聖上地用意其實明瞭的很:王爺向來只是管著工部,雖也沒少到外出差使,可王爺向來不跟朝臣多交往,門下的奴才也不算多,在人脈上比起八爺來說可是弱了不少,這會兒王爺進了上書房,手裡頭沒了差使,若是背後再沒有強大的支撐,聖上有些擔心了,這不,緊趕著將座大靠山搬過來了,聖上對王爺已經沒有提防之心了,這是在為王爺鋪路呢。”
鋪路?唔,這個道理是說得通,可問題是老爺子這麼急著鋪路卻又是為何?老爺子向來對兒子們可是提防得緊,咱就沒少被打壓,這麼緊巴巴地趕著咱上路,他老人家心中就能放得下心?胤祚想了好一陣子也想不明白其中地蹊蹺,也只好先將心中的疑問放到了一邊,自嘲地笑了一下道:“嘿,滿京城的人恐怕都在等著看咱府上出點笑話了,這個明蘭還真是有些子讓本王頭疼的,二位先生有何妙策?”
妙策?鄔、林二人哈哈大笑起來,各自搖著頭道:“此王爺之家事,我等不便置啄。”
厄,家事?不便?***,就看咱上演一出“馴悍記”好了。胤祚眼瞅著兩大謀士臉上都笑得戲謔無比,自個兒心中暗自發狠,打算新婚之夜給明蘭上堂馴悍課地了。
親王納福晉是大事兒,可納側福晉卻算不得大事,按清律,親王納側福晉並不複雜,也不像大婚那般手續繁多,只需行納采禮便可定下吉日良辰,將新婦娶過門之後,再到禮部、宗人府報備即可,至於冠服發放、冊封,自然由宗人府、禮部在婚禮之後再行定奪,這事情原本簡單得很,可輪到胤祚頭上卻要複雜了許多,無他,這門婚事是康熙老爺子指定的,對方還是滿族重臣世家,整個婚事辦得隆重至極,比之胤祚大婚時也差不了太多,一樣要行文定禮、行納采禮、行兩拜禮、朝見帝、後及各宮嬪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