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用就像是屁股下面突然之間有釘子冒出來一般,整個人一下子從座椅之上跳了起來,抬頭看去,就見楚毅走了過來。
看到楚毅的時候,谷大用臉上露出幾分驚訝以及慌亂之色,不過很快谷大用便恢復了平靜,臉上擠出幾分笑容,上前衝著楚毅大笑道:「我道是什麼人來了呢,原來是楚大總管啊,大總管大駕光臨,谷某這小院真的是蓬蓽生輝啊!」
說話之間,楚毅便行到了近前,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看著谷大用,目光掃過地上的小太監。
谷大用頓時一副反應過來的模樣,臉上帶著幾分笑容衝著那小太監道:「算你命大,今天有大總管幫你求情,還不給我滾出去,若是再有下次的話……」
那小太監如蒙大赦一般,連連衝著谷大用還有楚毅叩首,慌慌張張的退了出去。
谷大用招呼楚毅落座道:「大總管怎麼有閒暇來谷某這裡啊!」
楚毅看了谷大用一眼道:「怎麼,莫非楚某沒事的話還不能夠來尋谷總管敘一敘別情了嗎?」
谷大用先是一愣,繼而一副歉意的模樣道:「大總管說的是,怪我,怪我啊!」
不過楚毅卻是話音一轉,臉上露出幾分正色,看著谷大用道:「不過楚某此來還真的有一事向谷總管請教一二!」
谷大用沒想到楚毅會突然這麼說,方才還說只是來敘一敘別情,結果一轉眼又說有事而來。
不過谷大用看著楚毅笑道:「大總管真是說笑了,何談請教之說,大總管若是想要知曉什麼的話,谷某但凡是知曉,定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楚毅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看著谷大用道:「楚某此來只是想要請教谷總管對於不久前那天香樓兇案有何見解!」
正端著茶杯飲茶的谷大用聞言頓時手中茶杯一抖,雖然說很是細微,可是卻能夠看出谷大用心中並沒有那麼的沉著冷靜。
強自壓下內心的波瀾,谷大用忍不住抬頭向著楚毅看了過來,帶著幾分怒意道:「對於這等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行兇傷人之輩,自然是殺無赦,若是讓谷某知曉到底是什麼人破壞京城之秩序的話,谷某定然親手將其打死。」
楚毅微微點了點頭道:「哦,這麼說來谷總管對於天香樓血案也是沒有什麼線索了!」
谷大用搖頭道:「谷某常年居於宮中侍奉陛下,對於外界的事情還真的不太清楚,即便是谷某想要幫大總管,但是卻無能為力,不得不說大總管此番卻是找錯了物件啊!」
楚毅一副失望的模樣道:「陛下將此案交給楚某來辦理,楚某這擔子不輕啊,本來以為谷總管鞥能夠給楚某指點一個方向,不曾想谷總管竟然沒有一點的線索。」
感嘆之間,楚毅似乎無意的道:「楚某還以為這一年時間,谷總管的眼線好歹已經遍佈京師,京師當中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谷總管了呢。」
眼睛一縮,谷大用心中驚駭不已,連忙道:「大總管真是說笑了,谷某一心侍奉陛下,對於外界之事從來沒有什麼興趣,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眼線遍佈京師呢,這話可是說不得啊,萬一要是讓人知曉的話,還以為谷某有什麼野心呢。」
手中茶杯放下,楚毅看了谷大用一眼,一副失望的模樣道:「看來此案還得楚某親自去查啊。」
說著楚毅起身,向著谷大用道:「破案要緊,既然谷總管這裡也沒有什麼線索,那麼楚某這便告辭了,若是有什麼攪擾之處,還請谷總管多多見諒啊。」
目送楚毅身影離去,就見一道身影走了出來,正是谷大用的左膀右臂之一,大太監苗邈。
如果說以往雨化田做為谷大用的心腹替谷大用執掌西廠的話,那麼大太監苗邈比之雨化田更得谷大用倚重和信任。
雨化田已經倒向了楚毅,因此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