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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蟹肉都鼓起來了,撐滿了殼,活象饅頭,一扳兩半,那肉,呵,柔軟,但是又是一絲絲的彈性,好吃得沒法形容。”
陳蕊說的眾人直流口水,韓孔雀也忍不住道:“這次我弄來了很多梭子蟹,不如等你有空給我們做蟹饅頭吃?”
“你撈了多少?要是有多的,不如我給你做蟹黃餅吃。”陳蕊拿過陳青剝開的一隻螃蟹看著裡面的蟹膏道。
韓孔雀問道:“蟹黃餅比蟹饅頭還要好吃?”
陳蕊道:“沒法比,蟹饅頭是簡單的處理,而蟹黃餅就要麻煩的多了,不過慢工出細活,肯定是蟹黃餅更好吃。”
“那我也要吃,反正我大哥有的是螃蟹,那就多做一點,讓我們在做的都嚐嚐。”韓榮耀也是聽得不斷咽口水。
“行啊,只要螃蟹夠多,我一定給你們做,我已經有不少年沒有嘗過蟹黃餅了。”陳蕊道。
韓孔雀看著陳蕊,卻聽出了一些別的意思:“這蟹黃餅不容易做?”
陳蕊笑道:“只要有錢,就什麼都容易做,秋冬之際的蟹肥,而且是都帶膏的,其中極品的梭子蟹的膏是紅色的,硬,稠而且成團地緊貼在蟹殼的兩角,膏是整個蟹的精華,有紅膏沒紅膏,價錢可能相差一倍還多。
當年蟹多的時候,做了蟹饅頭後,那蟹殼自然是不能扔,那時的漁民把蟹殼裡的紅膏,用筷子剔到飯盒或者是其他的容器中。
幾百個又大又肥的蟹,它們的膏也就能裝滿一個飯盒,往那盛滿紅膏的飯盒裡加點鹽,蒸了以後,稠的紅膏就完全結實了,再拿到太陽下曬乾,這就是傳說中的蟹黃餅了。”
不用說別的,幾百個又大又肥的梭子蟹,這就要幾百斤螃蟹,幾百斤螃蟹就做一個飯盒的蟹黃餅,這東西現在的人,還有多少人吃得起?
韓孔雀等人完全可以想見它的珍貴和美味。
看著所有人震撼的看著她,陳蕊笑著道:“實際上我小時候也只吃過幾次蟹黃餅,從硬硬的蟹黃餅中咬下一角,滿嘴的鮮香啊!
實際上是因為它太鮮了,那時候我們都是拿來做湯羹的,只要切下小小的一個角,往滿大鍋的白菜之類的東西里一放,那麼整鍋的菜都會有異色和異香。
只是因為我饞,常常偷偷切下一塊來解饞,滿嘴的餘香啊!從那以後吃什麼海鮮估計都沒味了。”
“一聽就是好東西啊,不過幾百斤的螃蟹,就為了那麼點蟹黃餅,價值幾萬塊啊,這東西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夠吃得起的。”陳青道。
“嫂子,你以後就再也沒有吃到過?”韓榮耀道。
陳蕊笑道:“不要說吃到,後來隨著漁場裡的魚類減少,蟹黃餅我再也沒有見過一次,後來我去城隍廟吃大名鼎鼎的蟹黃湯包,我找了半天,從包子裡找出眼蝨大的一塊蟹黃來,那還只是河蟹的黃,就這樣,還有很多人說好吃,哎!孔雀你還要讓我做嗎?”
“這東西一定要吃一次,雖然 梭子蟹我處理了不少,但留下的也足夠我們吃了,我們抽個時間做一次,幾百只螃蟹我還是能夠弄來的。”韓孔雀毫不猶豫的道。
他可不想當守財奴,蟹黃餅一聽就是好東西,這樣的好東西,韓孔雀自然不想放棄,要知道韓孔雀可是十分好吃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不辭辛苦的自己親自用海帶做味精了。
眾人聽陳蕊說著各種美味的海鮮,胃口更是大開,很快一桌子海鮮就只剩下了點湯。
其中也有一點不和諧的因素,韓榮耀跟其他人不同,這小子的筷子四處出擊,不止是對著自己跟前的盤子攻擊,其他地方的,就算離他再遠,他也伸過筷子卻夾。
這樣還算了,他吃東西還亂翻,專挑自己喜歡的部位吃,這樣用他那雙筷子亂翻的魚肉,別人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