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他還能撐多久?如果撐不下去,心態發生變化不就又能重新回到原點。
到時候誰強勢誰不強勢。
由不得他。
“雖然生意和前幾天比起來確實差了不少可和其他的店子比起來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這說明傻柱的手段是有用的。”閻埠貴的賬算得很清楚。
和帶著偏見的一大爺不一樣。
他的話更加平和中肯。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他一個月要收這些商鋪多少租金,我敢丟下一句話,一個月後這裡全部都會做鳥獸散,留下一地雞毛。”易中海的語氣格外堅定。
閻埠貴皺起眉頭。
劉海中露出期待的目光:“多少?”
“幾百塊錢一個月!”易中海咬牙切齒說的,似乎有人從他手裡搶走了很多錢,如果傻柱老老實實的和以前一樣該有多好。
這幾天他用出去的錢。
都夠自己花一輩子了。
“多少!”
“到底是多少!”
“……”
“……”
閻埠貴和劉海中聲音抬高,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樣子。不是幾塊錢也不是十幾塊錢,而是幾百塊錢,這是什麼概念?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一年的工資才多少?
全家老少不吃不喝。
都比不過傻柱躺著賺錢。
憑什麼啊!
“你們說他哪裡來的底氣收這麼高的租金,還不是因為那幾天人很多,所以他的徒弟們認為有錢賺,這才硬著頭皮答應。”
“只要店的生意不好,他的租金就收不到。這個院子是租的,不是他買下來的。每個月、每年也是要付錢的,如果手裡拿不出錢,就會背一大筆債,以後的日子不知有多悽慘。”
“……”
“……”
易中海滔滔不絕說著,完全沒有身為管事大爺的自覺。作為道德楷模,有什麼臉說出這樣的話。
“你的意思是?傻柱的生意必定會失敗?”閻埠貴聽了好半天,一條條分析後得出結論詢問。
易中海反問:“難道不是嗎?你看今天的生意就比前三天差多了。要不了多長時間,所有人都不會過來,他的徒弟們賺不到錢,憑什麼付租金?”
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下。
露出意味深長的神色。
左看右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裡,於是壓低聲音:“我得到可靠訊息,他的徒弟們其實沒有交多少錢,有的甚至一分錢都沒有交。”
“只要這裡的生意不好,就會腳底抹油。”
“你們說傻柱的生意還做得下去嗎?”
“……”
“……”
越說越得意。
彷彿勝券在握。
不是很牛嗎?不是把秦淮茹逼得跳河自盡,其實不過是一個只知道欺負女人的混賬東西罷了。
和我們鬥。
你還是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