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海也怔了怔,驚疑不定地望著她:&ldo;她還有來頭?&rdo;
夏秋白莞爾一笑:&ldo;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老公是西山指揮所的,在一部做事,是個高階參謀。有些任看著挺隨和,也懶得和你計較,但不代表誰都可以過去拉屎拉尿。有點分寸吧,別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同事,和氣生財不好?&rdo;
閆海的臉色都變了,忍了又忍,終究是沒有開口。
……
&ldo;以後他再找你搭話,你也別理他,那就是個奇葩,別給他帶壞了。&rdo;下班後,夏秋白鄭重教育了張小檀。
&ldo;你以為我樂意搭理他啊?煩死了。&rdo;
&ldo;那敢情好啊。但是逃避有時是不對的,反正他下次再來騷擾你,你就和他撕了吧。沒事,我給你做後盾。&rdo;
&ldo;撕?怎麼撕啊?&rdo;張小檀苦笑,又有些不好意思,&ldo;算了算了,說真的,就算是我想撕啊,我也撕不過人家,還不如給自己留點臉面呢。惹不起,我躲得起行了吧?&rdo;
&ldo;那也可以。&rdo;
這一帶沒有停車的地方,靠路邊的地兒都是按小時計的,好在這條街後面有個廢棄的修車廠,夏秋白正好和老闆認識,就把車停在他那裡,也省了一大筆費用。
取了車後,夏秋白對張小檀說:&ldo;去我那兒坐坐吧,今天是我一個朋友的生日。&rdo;
張小檀想了想,說:&ldo;好,那我給家裡打個電話。&rdo;
撥通後,周居翰在那邊沉默了一下,然後盤問道:&ldo;什麼朋友,男的女的?你幾點回來?&rdo;
張小檀說:&ldo;當然是女的了,還是我大學時的舍友呢。吃個飯而已,用不了多長時間的。&rdo;
周居翰說:&ldo;早點回來,把地址發我,到了時間沒回來我會來接你。&rdo;
張小檀忙說:&ldo;不要啊,那太尷尬了。&rdo;
&ldo;聽話。&rdo;
聲音不慍不火,但是,張小檀慫了,回頭和夏秋白要了地址,認認真真地編輯好了簡訊就發了過去。萬惡的帝國主義剝削者!他就像囚禁著阿黛爾的西澤爾似的!
車在路上開了半個多小時,進了一處街道。夏秋白放緩了車速,最近在步行街前面停下來,帶著她進了街尾的一個社群。這社群看著有些老了,還是那種五層的老樓房,樓道里的牆皮都脫落了,樓梯也有些陡,扶手還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張小檀都不敢去砰。
到了頂樓,夏秋白才摁響了門鈴。
一直等了十幾秒鐘,門才被人從裡面不耐煩地拉開。一個身形高大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口,說:&ldo;怎麼這麼晚?&rdo;
夏秋白笑著把張小檀推進去,一邊和他告饒:&ldo;對不起啊,堵車呢,你就擔待一點嘛。&rdo;
好在這人雖然脾氣一般,也不是個和女人置氣的。
&ldo;字面意思囉。&rdo;他長腿一伸,吊兒郎當地倒進沙發裡,打了個哈欠,&ldo;邵寧在做菜,你們先等一下,一會兒就能吃了。&rdo;
&ldo;他是你朋友,又不是你的保姆,你老是這麼欺負他,好嗎?&rdo;
&ldo;我怎麼欺負他了,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還別說,他就不喜歡咱們打的那籃球什麼的,就喜歡畫畫、做飯這種娘們兒做的事。&rdo;
&ldo;怎麼這樣說你朋友?&rdo;
&ldo;實話實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