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履塵也伸手攔住,道:
“說吧,咱們說正經的,這些天來你們的戰果如何?”
衛浪雲遂把大風谷一戰從詳報告一遍……
展履塵問道:
“南海門究在那裡?”
衛浪雲道:
“岳父說雷州外海有個水火島,南海門便在水火島上!”
展履塵雙眉一揚,道:
“水火島?”
田壽長道:
“光景好像你去過?”
“見過,但未上去過!”
他此言一出,連田壽長也精神一振的道:
“快說說看,南海水火島究在什麼地方,島上又是個什麼樣光景,還有……”
展履塵瞪著眼珠子,道:
“你瞧,一問便是一大串,你那個毛躁脾氣究竟什麼時候改得了!”
田壽長道:
“不錯,我是毛躁,可全都是為浪雲,再說我到了南方,可未去到水火島,原因是我只是打聽雷州外海有個南海門,正要走去看個明白,不巧竟遇上中土去的人,才知道南海門火壇大舉北上,自己便迫不及待的趕回來了,今聽你見過水火島,那就快詳加描述出來,我們也好琢磨著發兵攻去!”
展履塵望望衛浪雲與舒滄,道:
“南海門在水火島上倒是令人想不到的事情!----”
田壽長急又問道:
“展老鬼,唔……二哥,你倒是拿的什麼翹嘛!”
展履塵道:
“我又拿什麼翹,委實我沒上去水火島上,不過我可曾聽人說過,是那水火島上有個大山口,在水火島的最高山頭上,那兒原是往天上噴火的大火山口,也不知哪個年代,火忽然沒有了,這往後火山又幹涸了許多年,然後便是那個大山口盡是水,至於水有多深。便誰也說不上來,奇怪的是那個山口自從由火變水以後,附近山上遍長著奇花異卉,人也就慢慢遷往島上去了——”
田壽長道:
“水火島距離南西陸地尚有多少距離?”
展履塵道:
“只是隔一條水道,天晴還可以望得見!”
舒滄點點頭,道:
“水火,嗯,南海門不就是以水火二字把屬下弟子們的麵皮烙上‘水’‘火’二字嗎!”
衛浪雲點點頭,道:
“火壇人似火,水壇似海妖,他們倒是叫得絕!”
這時田壽長問道:
“二哥,如今浪雲準備海陸並進,直取水火島,以你看這人馬如何分派?”
展履塵對田壽長道:
“談到用兵,我倒是想起你來了!”
田壽長道:
“我怎麼了?”
展履塵道:
“那南海水火島,遠在南海兩千裡,即算順利只怕也要半月二十天才能到,海上日子可辛苦,老二呀,你吃得消海浪顛簸?”
田壽長道:
“別管我吃不吃得消,大不了我從陸上去!”
舒滄笑道:
“老猴子從陸上指揮最是恰當不過了!”
展履塵道:
“老二,有關船上人事,你有什麼安排?”
田壽長道:
“那得由浪雲著手調派,不過我要提醒浪雲,南海門的怪船有鬼,我們每條船何妨多帶白磷火箭,千里起焰球,硫磺彈,雙方一旦接近,先叫那批龜孫子們吃一頓苦頭,再搏殺便容易多了!”
點點頭,衛浪雲道:
“島上存放不少,全都是按二叔設計做的,這次南征,正可以用得上!”說著又對展履塵道:“大叔就別再辛苦了,有大伯隨同前往足夠了!”